,我回道:“不曉得,天生的吧!就如同蕭飛揚同學天生就對美女敏感一樣。”邊說邊斜眼看向蕭飛揚。
“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一狼似的。”蕭飛揚一臉冤屈的表情。
“難道你不是?”我反問。
“我只是嘴上花花,心可是很忠貞不二的。”
“那誰知道?”我擺出一臉質疑的表情。
葉子歸聞此言悶悶笑了聲,貌似附和。
蕭飛揚一副六月飛霜的表情,看起來更是叫人好笑。
不覺間氣氛竟比之前好了許多。
三個人一邊品茶,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其實與其說是三個人說,還不如說只是我跟蕭飛揚說,更或者是蕭飛揚一個人說。葉子歸話很少,偶爾插上一句。大多時候都是他在添水倒茶,動作嫻熟。應是經常品弄功夫茶。
茶是上好的紅茶,啜一口入喉,甘甜感頓生。這葉子歸也當真是會享受。
蕭飛揚話說得多,茶也喝得快。一口一杯,葉子歸大多時候是在給他添茶。
我看著蕭飛揚此種喝法,不由打趣道:“這可真是牛飲了。”
蕭飛揚倒也不否認,呵呵一笑說:“天生粗人一個,沒那麼講究。”
我端起茶碗,嗅了一下,搖了下頭,又嘆了口氣,故作惋惜道:“可惜了這上好金駿眉,竟給你一俗人糟蹋了!”
葉子歸聞言添茶的手頓了頓,抬頭望我:“這茶很少有人認得的。都說好喝,可沒多少人叫得出名字。”
“看來我猜對了。這茶太過金貴,我也是第一次喝。都說這好茶是可遇不可求,今日可真沒白來,竟遇著這麼好的茶了。”我是由衷之言。說完,再呷一口,滿口生香。真真好茶。
“子歸你別被她騙了,猜什麼啊,她就是做這營生的。開茶館的,知道不。還有白閒同學,你得謝我,沾了我的光了,知道不,要是你一人來,子歸他會弄這麼一好茶給你嗎?都懶得理你都。”蕭飛揚說完看著我跟葉子歸,就等著我跟葉子歸附和著。
當下我雙手抱拳說:“真是沾光了,小女子不甚感激。只是蕭大俠弄混了吧,小女子開的那是茶館嗎,你倒在我那裡喝了幾回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