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知道我愛喝草莓奶茶的,這麼說,他跟在我們的後面,而且看到了那一幕?她終於明白了。難怪,難怪應天傑的狀態這麼反常。
她的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的酸楚。
應天傑與章小晨的距離又拉開來了,這一次,更遠,遠的看不到了。
章小晨呆呆的走回了教室,從書包中拿出那件外套,那件給他溫暖的外套,殘留著清香,章小晨摺疊整齊,雙手捧著遞到蘇戲面前,蘇戲微微愣了一下,依舊淡漠的看了章小晨一眼,沒有過多的動作,接過章小晨手中的外套,問道:“怎麼?談的不開心?”章小晨嘴角露出一絲的苦笑,看著應天傑的位置,搖了搖頭。
無疑,章小晨對應天傑即使真的沒有那種感覺,但是心中的那份希冀,不是朋友這個字眼可以詮釋的,她究竟有沒有對應天傑有那份感情,答案也是不確定的,對於一個還未經歷過感情的女生,對愛是盲目的,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某年某月,曾對應天傑有過那份感覺,這種埋在心裡的感覺,就猶如天啟一般,等待揭曉。
轉眼,初冬已經真正的到了冬天,自從那天晚上開始,章小晨開始害怕了,所以她不敢在穿的少了,渾身上下裹得跟個大粽子一樣,但是,即使是這樣,章小晨長在骨子裡的那種曼妙也是無人能敵。
雪,那是雪,落在了這充滿生氣的校園裡,顯得很素淨,有幾個學生踏在這白色的世界上,白色的雪被腳印踏過,黑乎乎的,讓人很不忍心,雪依舊紛紛揚揚的下著,章小晨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衝上來,替自己打著傘,把傘的四分之三讓給自己,擋住雨雪的侵襲,自己完全不顧嘛?答案是否定的,再也不會了。章小晨心底湧起了悲傷,好冷,冷到骨子裡了。
踏在雪的上面,雪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猶如雪在呻吟。,也猶如章小晨心中的那股冷,在心底的冷,發出歇斯底里般的叫喊。
章小晨覺得自己很委屈,她很難過,她需要安慰,可是沒人安慰她,她自己跑到了肯德基大吃了一頓,一邊吃一邊嘟囔:我把自己吃胖了,看你們誰還喜歡我。可惜,一頓肯德基改變不了什麼,她又跑進了一家理髮店,要求把自己本來的馬尾辮改成啵啵頭,她要改變自己,改變自己來尋求心理的那種安慰。
老闆的技藝很好,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剪好了,還給章小晨留了一個很多女孩子留得平流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發呆了,這,真的是自己嘛?完全不一樣了,沒想過她剪啵啵頭可以改變這麼多,俏皮的髮型配合著平劉海,有點調皮,有點清新,她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走出理髮店,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那**尾的感覺不見了,章小晨有點不習慣。徑自回家,她感覺路上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看的她不禁頭皮發麻,不知所措,她加快了步伐,進了家門,章媽媽一看到章小晨先是“嗯”了一聲,接著就是“啊”的一聲驚呼,“小晨,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這是你自己嘛?”章媽媽驚叫道。章小晨無辜的看了章媽媽一眼,章媽媽被她的無辜所感染了,換了髮型的章小晨失去了霸氣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蘿莉形象,讓人不得不為她動心了,章媽媽看著章小晨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嘴角揚起了一道弧線。
☆、004 誰為我淚灑清樓
應天傑獨自走在一條繁華的大街上,這條大街,喧囂,落莫,繁華,但是應天傑彷彿與這個喧囂的世界毫無聯絡,這條大街上有著城市特有的病,俗氣的外表,濃重的尾氣味,還有那些令人作嘔的塗著脂粉的女人。街角的拐處,有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廳,沒落的形象與這條大街繁華的形象顯得格格不入,門口的積雪很厚,和著慘暗的燈光,給人一種陰森的可怕。應天傑走進了這家咖啡廳,找個位置坐了下來,熟悉的向老闆打起招呼,老闆是一個很有韻味的中年婦女,到現在年過40了卻隻身未嫁,經營著這家慘淡的咖啡廳。“小杰,今天還是老樣子麼?”老闆娘嚮應天傑問道,應天傑“嗯”了一聲,頭也不抬,一杯加著牛奶的卡布奇諾端到了應天傑面前,應天直立起身子,呷了一口,放下杯子,咖啡匙在杯中攪拌,圈起了一些盪漾。他似乎很痛苦,渾身不斷的抽搐著,老闆娘注意到了應天傑,緩緩的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應天傑看著她的眼睛,含糊不清的叫了聲“惠姨”,惠姨就是這個老闆娘的名字,惠姨滿是慈愛的看著應天傑,應天傑猛地一下撲到了惠姨的懷中,嘶聲喊叫了起來,這個連日來心情一直處在低落的男孩子終於崩潰了。他開始發洩,發洩幾日來內心的委屈和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