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爺子和陳清在這一點的認同上出奇地相似,他們認為以形補形比什麼都管用╮(╯▽╰)╭。
席間陳清和榮旭自是毫無疑問坐在一起,張叔坐在榮旭右手邊,榮然晴坐在張叔右手邊,而陳曉宇是緊挨著陳清坐下,一行人圍成一個圓,榮然晴和陳曉宇自然就坐在了一起。榮然晴對這個身份是陳清弟弟的少年倒是挺有好感,因為眼前這人讓他想起了榮旭這個年紀時候的樣子——因為整天在烈日下出軍姿做訓練執行任務,也是被曬得面板黝黑,後來才慢慢恢復成健康的古銅色。而且身上透著一股少年獨有的活力勁兒,讓人很難疏遠討厭的起來。
而對陳曉宇來說,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年長女性細膩的照顧——盧秀雲身為一個農村婦女在表達感情方面無疑是很粗糙的,而且她忙於勞作對陳曉宇的關注也有限——說不感動是假的,因為這份體貼,陳曉宇終於對這個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有了幾分歸屬。
一頓飯也算吃的氣氛融洽,唯一讓榮小爺不滿意的一點就是陳清夾給陳弟弟的那塊雞肉明顯比夾給他的那塊大而且陳清飯只吃了一半就被自稱肚皮叫的轟天響的老爺子叫走了,除此之外,一切還算和諧。
因為某位老爺子扭到腰的緣故不知道要在松程市待多久,房間裡只有一張大床榮旭是怎麼也捨不得讓媳婦兒一直睡地上的,於是今個兒一大早就訂了一張雙人床。又抽時間和陳清一起打掃出了客房,只等床到了擺放進去就行。而張叔和榮然晴仍然住在賓館,因為工作原因榮然晴過兩天就要回去,而張全會留下照顧老爺子,也好預防老爺子突然呆膩了松程市又要回帝都去,他也能擔任司機。
榮旭下單訂下的床有成品又是上次買床的地方買的,也算回頭客,店家晚上天還沒黑就送到了,幾個搬運工人幫忙把拆卸成零件的床搬上樓又組裝好。晚上的時候榮旭和陳清終於不用再睡硬邦邦的地板了。而陳曉宇在接近晚上的時候就走了,因為盧秀雲打電話過來想兒子想的狠,陳曉宇也想念母親。雖然他還想再留一晚,但越看那個叫榮旭的大男人沒事就往他哥身上蹭他就越來氣兒,在心情沒有平復前他還是別找氣受了。
晚上洗漱過後門一關,兩人總算有了一個比較封閉安全的環境,榮小爺就蠢蠢欲動了。結果剛把陳清的睡衣上身撩起來舔兩口,門外傳來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說他要上廁所。如果一次是偶然,那麼二次三次一會要喝水一會空調氣溫太高一會氣溫太低這就是故意的了。偏偏他們還不能裝作沒聽見,老人家的身體畢竟比不得年輕人,要萬一他說不舒服有一次是真的而他們裝作沒聽到事後想買後悔藥都不行。再怎麼和老爺子不對付,祖孫的感情都擺在那裡,所以即使額頭青筋直跳,榮小爺也忍了。
直到老人家精神不濟終於撐不住要睡了,榮旭才得以解放,回到客房發現陳清眼睛半闔顯然都快困得睜不開了還在硬撐著等自己,不免有些心疼:“我睡得少,你不用等我。下次就早點睡吧!”
“我不放心,我在這等著萬一有什麼好歹也能幫上一點忙。”
“哪有什麼事兒?都是老頭子瞎折騰,等他腰好了我就趁早把他送回去!”
陳清聞言失笑沒說話,他知道榮旭也關心老爺子,只是彆扭地不肯表現出來。而那位老爺子明明也是關心孫子,偏偏要和榮旭用吵的方式說出來,喜歡的不得了也要雞蛋裡挑骨頭,榮旭也表現的滿是嫌棄——單說這份彆扭兩人就同出一轍。真不知道等到兩人頭髮都白了,榮旭會不會也變成這麼一個活寶越想越是想笑,但精神上又實在撐不住,陳清帶著微笑很快進入了夢鄉。
榮旭則被陳清嘴角的笑勾得心癢癢,用極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伸手做些什麼。深吸幾口氣平復了生理和心理上的躁動,榮旭悄悄把空調溫度調低一些又輕輕拉下一些陳清身上的薄毛毯,看著陳清畏寒下意識朝自己這個熱源靠攏,榮旭這才心滿意足把毛毯拉攏上來蓋住兩人。至於空調溫度,就讓它繼續那麼低吧(*ˉ︶ˉ*)!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榮旭的假期結束要每天去公司上班,房間裡就剩下老爺子、陳清和趕來的張叔。因為要照顧老爺子的飲食,陳清報名的中級廚師培訓班只能先推後。
老爺子扭到腰天天不費神躺在床上好吃好喝,還能拉著陳清下棋過把“常勝將軍”的癮。就算後來完全不用再揉藥油到可以扶著腰走路再到只要不大幅度動作都沒問題,榮老爺子都沒有絲毫走的意思,他簡直就是樂不思蜀了!
這段日子對得不到滋潤的榮小爺來說過的猶如草原上的旱季,而對榮老爺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