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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那只是在給浪奴做實驗」
蔡智德一邊抱緊劉夢恬的美臀,在她的身體裡繼續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她說,「難得有浪奴這麼一個完全聽話的實驗品,我們當然要用她來試驗一下我們調製的各種春藥配方,看看那一種更加有效」
「不!不要!若儀若儀不要啊」
聽到蔡智德這樣說,劉夢恬馬上就明白這些男人還要繼續折磨已經淪為白痴和發洩工具的麥若儀,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好朋友再遭受這樣的虐待和煎熬,一邊呼喊著麥若儀的名字,一邊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若儀你們不能這樣不能若儀若儀」
「不要亂動!」
蔡智德放開了劉夢恬的翹臀,用雙手牢牢地按住她不停掙扎著的身體,惡狠狠地對劉夢恬說,「你是不是想代替浪奴做我們的實驗品,嚐嚐這幾十種春藥的味道?」
聽到蔡智德的威脅,劉夢恬嚇得魂不附體地顫抖起來。
想到被灌下春藥以後,身不由己地在藥力作用下淫蕩地迎合那些男人的悲慘記憶,劉夢恬不敢再有任何抗拒,只能一邊抽泣著繼續承受著蔡智德的抽插和凌辱,一邊流著眼淚看著塑膠牆另一邊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給麥若儀注射春藥,並記錄下麥若儀身體的反應。
劉夢恬的身體被蔡志德和其他男人強迫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而劉夢恬卻也只好一邊流著眼淚無奈地供那些男人洩慾,一邊恐懼地看著那些男人一次次給麥若儀注射各種春藥,或者讓神智不清的麥若儀直接喝下春藥。那些稀奇古怪的春藥一會讓麥若儀全身火熱,一會又讓她遍體生寒,忽而讓麥若儀全身劇烈顫抖,忽而又讓她的陰戶體液氾濫,在一陣陣或嫵媚,或痛苦的呻吟聲中,麥若儀被那些春藥折磨得死去活來,她只能分開雙腿,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用她健美性感的胴體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抽插,以此稍稍疏解春藥的藥力。
而更加令劉夢恬不寒而慄的是,那些春藥還在麥若儀的身體上留下了可怕的副作用。被注射和灌下了不知道多少種春藥以後,哪怕是不再使用春藥,也可以發現麥若儀的性慾明顯地增強了。除了當那些男人的陰莖插進麥若儀的身體時。
麥若儀會咿咿呀呀地呻吟著,主動搖擺著腰肢迎合那些男人以外,在慾望的驅使下,麥若儀還會像花痴一樣主動向那些男人索取,要求那些男人粗暴地插入她的陰道,盡情地玩弄她的身體。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麥若儀淫蕩地扭動著她纖細的腰肢,不停地婉轉呻吟著,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甚至在那些男人面前下賤地揉搓自己的雙乳,風騷地向那些男人晃動著屁股,還不知羞恥地用手指掰開自己的陰唇,露出自己的陰道口,做出各種連妓女都不願意做的淫褻動作,用身體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來勾引著那些男人在她身上發洩,甚至在男人們的抽插中性高潮,只有這樣的刺激才能讓麥若儀已經完全被本能和快感所控制的身體得到滿足。
看著曾經清純倔強的麥若儀活生生地被春藥完全變成了淫娃蕩婦,劉夢恬更是感到恐懼和無助。而看著麥若儀淫蕩地主動迎合那些男人的樣子,劉夢恬痛苦地想起她曾經看到的那些錄影中,劉夢恬自己在被灌下春藥以後,也曾經象這樣風騷嫵媚地扭動著腰肢,搖晃著身體,熱烈地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當劉夢恬想起自己甚至表現得比現在的麥若儀更加淫蕩,竟然主動要求男人插入肛門,還在主動迎合中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的時候,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讓劉夢恬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如高卓揚所說,天性淫蕩,是天生的性奴。
由於心中的懷疑和動搖,再加上對於被灌下春藥的恐懼,劉夢恬再也不敢抗拒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蹂躪,那些男人發現了劉夢恬的逆來順受以後,也就不再用鐐銬和鐵鏈束縛劉夢恬的身體,以便他們更加自由地隨時變換姿勢來玩弄劉夢恬。
在劉夢恬的驚懼中,男人們繼續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和肛門裡發洩著,而讓劉夢恬難以啟齒的是,她的身體竟然在這些男人的抽插中感受到了快感。這樣的矛盾讓劉夢恬更加感到困惑和驚疑,她只能彷徨地一邊看著麥若儀淫蕩地主動和一個個男人交媾,一邊繼續抽泣著遭受男人們的淫辱。
雖然劉夢恬已經不再反抗那些男人,但是她卻仍然沒有完全沉淪。儘管那些男人可以肆意玩弄劉夢恬的身體,但是劉夢恬卻始終不願意主動迎合他們,只是屈辱地流淚悲鳴,強忍著呻吟,任由那些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肛門,乳溝和嘴裡抽插發洩。而且更加讓那些男人不滿的是,劉夢恬對「騷奴」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