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任由那些男人們一次次地在她們的身上發洩著獸慾和精液。
看到劉夢純和劉夢恬都已經屈服,那個臺灣毒梟滿意地關掉了影片直播。看著嘴角沾著精液的姐姐在獸姦中煎熬的痛苦神情從眼前的螢幕上消失,想到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再次看到姐姐,劉夢恬痛苦地哭泣起來。而那個臺灣毒梟卻淫笑著一邊捏著劉夢恬仍然高高撅起的屁股,欣賞著劉夢恬如初生嬰兒般光滑,卻沾滿白濁狗精液的陰戶漸漸閉合起來,陰道口也恢復了象處女一般的緊窄。在劉夢恬的哭泣和悲鳴聲中,那毒梟讓幾個男人解開了劉夢恬手腳和身體上的鐵鏈和鐐銬,然後把一小瓶藥放在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癱軟的劉夢恬面前。
“這瓶可不是春藥”
臺灣毒梟一邊看著劉夢恬絕望的淚水和屈辱的表情,一邊淫笑著對她說,“它可比春藥有趣多了。春藥只會讓你神智不清地發騷,而這種藥卻可以讓你在意識保持清醒的同時,身體盡情發騷,拼命想要男人。我打算給這種新調製出來的藥物起名叫“騷藥”你覺得怎麼樣?騷奴?”
那男人一邊看著劉夢恬屁股上的那個騷字烙印,一邊繼續羞辱著她,“剛才那些算是對你逃跑的懲罰。另外,你逃跑時還踢傷了主人,這筆帳也得算一算。現在,你選一個吧,是想被被黑魔操屁眼?還是乖乖地把這瓶騷藥喝下去?”
想到剛才被黑魔獸姦時的痛苦和屈辱,劉夢恬根本無法想象那支把她摧殘得死去活來的可怕狗陰莖插進她嬌嫩的肛門裡。在這樣的威脅面前,劉夢恬只能選擇了那種似乎沒那麼暴虐的懲罰。劉夢恬屈辱地流著眼淚,別無選擇地悲鳴著伸出顫抖的手,拿起那個小藥瓶,閉上眼睛,抬起頭,絕望地把那裡面的藥液倒進了她自己的嘴裡。那毒梟看著劉夢恬喝下騷藥,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淫笑。而劉夢恬感覺到冰涼的藥液流進她的喉嚨,知道自己將隨之落入地獄,永無解脫之日,兩行悽苦的淚水也從她的俏臉上滑落下來。
才剛喝下那瓶藥沒多久,劉夢恬很快就覺得心跳加快,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劉夢恬赤裸的全身漸漸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一陣陣莫名的騷動讓她不由自主地嬌軀微顫,已經被折磨得癱軟無力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而劉夢恬光滑白皙的陰戶也明顯充血,原本緊緊閉合的陰唇微微張開,就像是在誘惑和歡迎著男人的侵犯,而她的陰戶也漸漸變得更加溼潤,甚至就連那兩片花瓣一般的陰唇也已經被精液和她的體液所濡溼。
劉夢恬此時的莫名興奮感和喝下春藥以後的感覺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她的神智並沒有像喝下春藥以後那樣陷入迷失的境地,而是依然保持著清醒,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雖然喝下那瓶藥的時候,劉夢恬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在藥力的影響下興奮起來,但是真正要面對這樣的感覺,劉夢恬還是感覺到無比羞恥,她一邊壓抑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一邊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瘙癢難忍的小腹,明知是徒勞,卻還是緊咬著牙關苦苦地忍受著她的身體裡一波波襲來的蓬勃慾望。
“別白費勁了,你忍不住的”
那個臺灣毒梟看著劉夢恬拼命抵禦著她剛剛喝下的藥物,淫笑著用手指著安裝在天花板和房間各個角落裡的錄影機,繼續對劉夢恬說,“等一下,我們就會把你發騷的樣子拍下來,然後做成A片,讓我們的香港朋友拿去賣,女警出演的A片應該會很受歡迎吧”
在劉夢恬驚恐的哭喊聲中,臺灣毒梟得意地指著一個正淫笑著慢慢地走到他身邊的赤裸男人,繼續對劉夢恬說,“這位就是我們給你選的男主角,你們應該已經很熟悉了吧”
“不不要”
劉夢恬恐懼地看著阿輝站在那個臺灣毒梟的身邊,正用淫褻的眼光貪婪地打量著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和扭動著的性感胴體,又想到自己在騷藥藥力下主動迎合阿輝的淫蕩模樣會被拍成A片,在香港販賣,並被傳到網上,供所有人下載,所有看到這段A片的人都會以為她生性淫蕩,自甘墮落,這樣難以承受的屈辱讓劉夢恬幾乎瘋狂,她拼命地掙扎著想逃跑,但是她剛剛遭受過酷刑摧殘,在騷藥的藥力下更是全身綿軟無力,連勉強支撐起身體都很困難,劉夢恬只能咬緊牙關,繼續抵抗著騷藥的藥力。
“不要緊,那藥夠厲害,這妞忍不了多久的”
那個臺灣毒梟看著劉夢恬全身顫抖著,無助地拼命壓抑著身體裡的慾望和興奮,淫笑著對他身邊的阿輝說,“你就等著好好享受當A片男主角的滋味吧”
看著身邊躍躍欲試的阿輝,臺灣毒梟得意地淫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