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讓劉夢純驚呼著顫抖起來,但是她的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只能屈辱地承受著這樣的凌辱。詹百鴻洩慾以後,滿意地抽出已經萎頓了的陰莖。看到沾在他的龜頭上和劉夢純陰戶上的粘稠精液甚至拉成了一條乳白色的精液線,詹百鴻淫笑著把剩餘的精液噴射在劉夢純的翹臀上,然後站起身來。
“不錯真不錯賤奴賤奴一定會是個最受男人們歡迎的性奴”
詹百鴻看著劉夢純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得意地說,“接下來,該看看凌SIR的避孕套吃得怎麼樣了”
說著,他把眼光轉向一邊的凌險峰,卻看到目光呆滯的凌險峰正在機械地咀嚼著什麼,而他面前的地板上已經連一個避孕套也沒有了。
“凌SIR看來果然是很愛自己的女朋友啊這麼快就都吃完了”
詹百鴻得意地淫笑著說,而另外那幾個男人也都猥褻地笑了起來,詹百鴻又轉向劉夢純,繼續說,“那,接下來,就該拔掉塞子了”
說著,詹百鴻就向一邊的阿彪和阿勇使了個眼色。阿彪和阿勇馬上心領神會地走到劉夢純身邊,開啟了劉夢純手腳上的手銬和腳鐐,取下了纏繞在劉夢純身上的鐵鏈,露出了她的手腕上、腳踝上和腰肢上因為拼命掙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
雖然一直束縛著劉夢純的鐐銬和鐵鏈已經被除去,但是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劉夢純這時已經無力自己拔掉那個塞在她肛門裡的橡膠塞了,她只是癱軟在地,腹中的劇烈絞痛讓她繼續慘嚎著。阿彪架著劉夢純的雙臂,把這個動彈不得的赤裸美女從地上提了起來,而阿勇也走到劉夢純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