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你們請到這裡來,是為了給你們介紹幾個人」
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驚叫聲中,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看著劉夢恬和麥若儀又羞又氣地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看他裸體的樣子,淫笑著繼續對這兩個清純女孩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叫陳光堅,就是剛被停職的那個總警司」
聽到這個男人報出姓名,劉夢恬和麥若儀都吃了一驚,隨即,這兩個女孩也想到,既然是陳光堅把她們綁架到了這裡,那麼這就一定和麥建成的調查有關。
「你」
劉夢恬仍然不敢把頭轉向赤身裸體的陳光堅,只能一邊看著旁邊一邊說,「我姐姐失蹤和你有關係嗎?她在哪兒?」
「你姐姐失蹤當然和我們有關係」
這時,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就是在這個房間裡操翻了你姐姐,然後把她送到南美去繼續被男人操」
劉夢恬和麥若儀吃驚地稍稍轉過頭來,卻看到另外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已經走到陳光堅的身邊,一邊看著欣賞著劉夢恬和麥若儀一絲不掛的胴體,一邊淫笑著繼續說:「我就是高卓揚,那時候,我可沒少操你的姐姐,還給她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賤奴」
聽到這個名字和詹百鴻剛才說的那些話,想到姐姐的悲慘遭遇,劉夢恬再也忍不住,悲傷地哭了起來:「不!不!姐姐」
「你就是賤奴的親妹妹吧?你們長得還真挺象的」
高卓揚看著劉夢恬那張酷似劉夢純的臉上不斷有淚珠滾落,得意地淫笑著說,「身材也和姐姐差不多,又是個小奶牛,不知道操起來會不會也像操你姐姐那樣爽」
「不!不!你們要幹什麼!」
「救命!救命!我哥哥是警察!我們也是警察!你們敢碰我們!」
聽到高卓揚的淫笑,劉夢恬和麥若儀這時候才如夢初醒地意識到自己身處怎樣的險境。劉夢恬和麥若儀驚慌地呼喊著,也顧不得看到陳光堅和高卓揚的裸體,奮力掙扎著四處張望,尋找著可以逃脫噩運的方法。
劉夢恬和麥若儀驚恐地發現,除了陳光堅和詹百鴻,房間裡還有好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他們正站在陳光堅和詹百鴻的身後,淫笑著看著這兩個全身赤裸的小美女。唯一的房門正緊閉著,位於那些男人的身後,而房間的牆上有好幾塊巨大的鏡子,從各個角度對映出房間裡的一切情景。劉夢恬和麥若儀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也被沉重的鐵鏈纏繞著,動彈不得,而她們的掙扎也根本無法掙脫鐵鏈的束縛。
「別白費勁了,你們跑不了的。」
高卓揚淫笑著一邊走向正徒勞地掙扎著的劉夢恬,一邊貪婪地看著她雙腿之間那片本應該被陰毛覆蓋的光滑肌膚說,「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隻小白虎,下身連一根毛都沒有。你就和你姐姐一樣,乖乖地等著挨操吧」
在高卓揚的淫笑聲中,房間裡所有男人淫褻的目光都投向了劉夢恬光滑無毛的白皙下身,就連麥若儀也詫異地看著劉夢恬的雙腿之間。而劉夢恬卻羞得滿臉通紅,恐懼和羞辱地哭喊起來。「不!不!」
劉夢恬的陰戶上從來就沒有長出過哪怕一根陰毛,這一直是劉夢恬心中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所以她一直小心地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裸體,就連麥若儀也不知道劉夢恬的陰戶上竟然沒有陰毛覆蓋,但是現在,這個秘密卻被高卓揚在那麼多人面前揭穿,而就連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也被那麼多人看到了,劉夢恬簡直羞憤欲死。
「聽說你是教徒?應該還沒跟你男朋友做過吧?那可就只好便宜我了,就讓我來嚐嚐白虎處女的小肉洞是什麼滋味」
高卓揚一邊在劉夢恬的身前蹲下身來,一邊繼續淫笑著對劉夢恬說,「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什麼找了個和我們作對的男朋友吧」
在麥若儀的驚呼聲中,高卓揚淫笑著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劉夢恬的一條光滑的小腿摩挲起來。劉夢恬驚恐地尖叫著,全身拼命掙扎著,但是卻根本擺脫不了高卓揚的魔爪。劉夢恬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在一頭惡狼面前等待被吃的可憐羔羊。
「等一下!」
突然,麥若儀大聲對著正在玩弄劉夢恬玉腿的高卓揚說,「能不能能不能放過她?用用我來代替?我我也是也是處女哦」
「哦?用你來代替?」
高卓揚一邊繼續抓著劉夢恬的小腿,一邊轉向麥若儀,淫笑著說,「那你為什麼要主動獻身呢?」
「因為因為我們是好朋友」
麥若儀看著高卓揚臉上淫褻的表情,有些畏懼地說,「也也因為她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