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的吼聲中,繼續不顧羞恥地呻吟著為盧錦明口交起來。
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凌險峰的吼叫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純繼續用她的唇舌溫柔地包裹著盧錦明的陰莖,不停地舔吮著,讓盧錦明享受著難以描述的快感。同時,劉夢純自己也在陰蒂被撩撥所帶來的快感的驅使下,變得越來越興奮,也變得越來越迷亂,她不停地呻吟著,她的身體嬌媚地扭動著,她的陰戶早就已經被她自己興奮的體液浸透了。而盧錦明是這場淫褻大戲的導演,他用他的舌頭撩撥的節奏控制著劉夢純的身體興奮的程度,滿意地欣賞著這個原本清純矜持的美女在他的玩弄下漸漸地臣服於她自己的身體。
終於,在劉夢純的吸吮中,盧錦明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衝進了他的大腦,就在噴發之前,盧錦明用他的舌頭快速地撩撥著劉夢純的陰蒂,把本來就已經興奮得離開性高潮只有一步之遙的劉夢純送上了快感的頂峰。盧錦明和劉夢純同時發出了一陣陣滿足的呻吟,盧錦明把他的精液和獸慾一起傾瀉在劉夢純的嘴裡,而他的舌尖也品嚐到了劉夢純溼透了的陰戶和陰道口同時劇烈地顫抖著收縮起來的奇異感覺。看著劉夢純再一次被玩弄到性高潮,盧錦明和那幾個男人都得意地淫笑起來,而凌險峰只能無奈地嘶吼著。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處於性高潮的興奮狀態中的劉夢純神智不清地吞下了盧錦明噴射在她嘴裡的腥臭精液。享受了69式口交的美妙滋味以後,盧錦明把已經萎頓的陰莖從劉夢純的嘴裡抽了出來。已經溼透了的陰莖上沾著的唾液和精液被拉成了一條條透明或乳白色的細線,連線著盧錦明的陰莖和劉夢純的嘴唇。
盧錦明得意洋洋地在劉夢純的身後站起身來,然後把兩隻手指的指尖探進劉夢純的陰戶,又抽了出來。接著,盧錦明走到劉夢純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極度興奮以後有些失神的這個小美女。
“怎麼樣?剛才爽不爽啊?”
盧錦明無恥地淫笑著,對正在從性高潮中冷靜下來的劉夢純說,“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
“畜畜生”
劉夢純從興奮中漸漸地冷靜下來,也意識到了剛才發生了什麼,她看著這個魔鬼,心裡充滿了厭惡和仇恨,但是她的身體被鐵鏈緊緊地束縛著,無法掙脫,而且,她剛剛遭受凌辱、全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憤恨地用斥罵來表達她的心情,“你你們不得好死”
“你的身體可不像你嘴那麼硬”
盧錦明一邊淫笑著,一邊把剛才探進劉夢純陰戶的兩個手指湊到她的面前,然後分開手指,讓她看到兩個指尖上沾滿了透明的體液,以及連線著兩個指尖的那條體液形成的銀色的線,“怎麼樣,看到你自己剛才有多爽了嗎?”
“不!不!”
劉夢純看到這一幕,想到自己剛才被玩弄到性高潮的不堪場面,屈辱和羞恥感頓時壓倒了她,她垂下頭,傷心地哭了起來,“畜生你們這些畜生”
“嗚”
一聲慘叫讓劉夢純止住哭泣,把頭轉向一邊的凌險峰。劉夢純看到阿彪把那個鋼夾從凌險峰的陰莖上取了下來,凌險峰的陰莖已經被摧殘得變了形,血肉模糊的陰莖不停地滴著血。看著凌險峰被吊在空中,全身抽搐、奄奄一息的悲慘模樣,劉夢純心疼地呼喊著男友的名字:“阿峰阿峰”
“好了,別喊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這時奚明才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面前,他看著這個美女屈辱不堪的樣子,淫笑著坐在劉夢純面前的地上,抓住劉夢純的頭髮,把她的臉強行轉向自己,又把她的臉按了下去,指著自己的陰莖對她說,“現在就低下頭,給我好好地舔一舔”
劉夢純看到奚明才胯下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龜頭正在她的嘴邊微微跳動著,幾乎碰到了她的嘴唇。雖然劉夢純已經被迫給其他幾個男人都口交過,但是女孩的本能還是讓她厭惡地歪過頭,盡力地躲避著眼前這支骯髒的陰莖。
“怎麼?不願意?”
看到劉夢純不自覺地流露出來的厭惡表情,奚明才一邊把一隻手伸到劉夢純的眼前,讓女孩看清他手裡握著的東西,一邊惡狠狠地對劉夢純說,“我勸你還是像剛才那樣,乖乖地聽話,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男朋友的下身紮成刺蝟!”
在奚明才的威脅中,劉夢純看到他的手裡抓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鋼針。劉夢純明白,如果她不屈從於奚明才,這些鋼針就會扎進凌險峰的身體。
為了讓凌險峰免遭再次折磨,劉夢純不得不再一次閉上雙眼,一邊流著淚,一邊屈辱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