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百鴻看著躺在他面前不遠處,傷心而屈辱地哭泣著的劉夢純,淫笑著蹲下身來,開啟那個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個皮製的項圈,扔到劉夢純身前的地上,然後又從箱子裡面拿出一根橡膠短棒。詹百鴻把短棒握在手裡,站起身來,用手指著自己胯下已經重新勃起的陰莖,淫笑著對癱軟在地上的劉夢純說:“小婊子,剛才被操得爽不爽?現在,你給我乖乖地把那個狗圈套在自己脖子上,象母狗一樣給我爬到我面前來,好好給我舔一舔”
“畜畜生”
劉夢純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無力、動彈不得,但她仍然用微弱的聲音堅決地拒絕了詹百鴻的無恥要求,“休想你你殺了我吧”
“殺你?我怎麼捨得呢?我還沒玩夠你呢”
詹百鴻似乎是早就料到劉夢純會拒絕他,不慌不忙地一邊走到不停地嚎叫著的凌險峰身邊,一邊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不過,如果你不肯乖乖聽話,你的男朋友可就要受點罪了”
說著,詹百鴻突然一揚手,用手裡那根短棒狠狠地砸在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的下身。
“嗚”
已經遍體鱗傷的凌險峰突然下身再遭重擊,他疼得全身抽搐,慘叫起來。聽到凌險峰的慘叫聲,劉夢純硬撐著身體,抬起頭來,當她看到已經凌險峰疼得全身顫抖的慘狀時,心疼地哭喊起來:“不不要別打他”
“既然你不肯聽話,那我就只好拿你男朋友出氣了”
詹百鴻看著凌險峰疼得全身抽搐的樣子和劉夢純關切而痛苦的表情,得意地淫笑著說,“這根棒子是不鏽鋼做的,外面裹上了一層橡膠,用來拷打是最好不過了。來,我這就給你看看效果”
說著,詹百鴻抓住凌險峰本來就已經被拷打得支離破碎的褲子,用力撕成兩半,又扯掉了凌險峰的內褲,露出了他的下身。
“不天哪”
當劉夢純看到凌險峰的陰莖已經被詹百鴻剛才的那一下重擊打得紅腫起來,她更加心疼地哭喊起來,“阿峰阿峰你不要緊吧”
而這時,詹百鴻卻冷笑著直接用那根短棒重重地戳在凌險峰全無遮蔽的下體上。
“嗚”
凌險峰的下身再次遭到重擊,他痛苦地慘叫著,全身抽搐起來,額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劉夢純驚呼著看到凌險峰的下體已經皮開肉綻,但是全身無力的她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無助地垂下頭,痛苦地嗚咽著。
“下一次,我可要直接打他的蛋蛋,沒準就直接把他的蛋蛋給打爆了。哈哈哈”
詹百鴻淫笑著,看著痛苦不堪、淚流滿面的劉夢純,得意地說,“怎麼樣?小妞?考慮好了沒有?現在能救你男朋友的,就只有你了”
“嗚嗚”
凌險峰雖然疼得全身抽搐,但是他的神智還很清醒,他知道詹百鴻之所以這樣毒打他,就是為了威逼劉夢純就範,他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癱坐在地上的劉夢純似乎流著眼淚猶豫著,心急如焚的凌險峰不顧一切地喊叫著“不要!不要!”
想要提醒劉夢純不要向這個魔鬼屈服,但是凌險峰的嘴被膠布封得嚴嚴實實,所以他的喊叫聲也就成了意義不明的哀鳴。
“看樣子,你是還想再捱上一棍啊”
聽到凌險峰的叫聲,詹百鴻冷笑著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短棍,殘忍地在凌險峰的下身尋找著合適的落點,“這次我要讓你疼得喊不出來”
“不!不要!停手”
劉夢純看到詹百鴻再次舉起了那支可怕的短棍,連忙不顧一切地喊了起來,阻止詹百鴻再次對凌險峰下毒手,“我我聽話”
“是嗎?”
詹百鴻聽到劉夢純的喊聲,果然停下了動作,他繼續舉著那支短棍,把頭轉向劉夢純,淫笑著說,“那你就乖乖地照我剛才說的做,否則”
劉夢純痛苦地低下頭,用顫抖的雙手撿起面前的那個項圈,低著頭把項圈套在自己白皙修長的脖子上,並且收緊,同時,委屈的眼淚撲簌簌地從她的眼裡滑落下來,掉在她面前的地板上。然後,劉夢純低著頭,輕輕地咬著嘴唇,用雙手和膝蓋交替支撐著身體慢慢地爬向詹百鴻。隨著劉夢純的爬行,插在她的陰戶和肛門裡面的那兩支電動陰莖也跟著擺動著,使整幅畫面顯得更加淫靡不堪。在詹百鴻和那些男人淫褻的目光中,劉夢純一邊爬,一邊屈辱地抽泣著,地板上留下了兩行淚痕。
“嗚嗚嗚嗚嗚嗚”
凌險峰看著劉夢純屈辱地戴上項圈,又象詹百鴻要求的那樣,“像一隻母狗一樣”手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痛苦地狂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