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老五——範劍,獐頭鼠目,陰陽怪氣的中年人是乾陵七煞的老六——猜度,身材高大,環目塌鼻的彪型大漢是乾陵七煞的老麼——潘光。
“小子,你們是什麼人?敢來踩我們乾陵七傑的盤子?”鬼手古豪發出嘎嘎的叫聲。
“笑話,你看看這地上躺著的是誰?就知道我們敢不敢了?”日使者呵呵輕笑道。
這個時候獐頭鼠目,陰陽怪氣的猜度驚叫起來:“老四,你們你哥殺千刀的,把我們老四怎麼了?”
這個時候,不但是乾陵七煞中的幾個,就連謝仁旺,賽貂蟬,小紅姑娘也看得出來倒在血泊之中的中年漢子早已是一命嗚呼,奔赴黃泉去了。
“你們有種,竟然敢殺害我們老四!”鬼手古豪的嘴裡發出冷酷的聲音道:“我們會讓你們這幫賤種付出代價的?”
日月星辰十大使者看到賽貂蟬來了,自動分開兩路,讓賽貂蟬謝仁旺小紅三人站在中間。
獐頭鼠目,陰陽怪氣的猜度見到國色天香的賽貂蟬一雙鼠目頓時放射出兩道精光灼灼的目光,臉上的表情是那種見到絕色美女便變花痴的不能再花痴的色情表情,一身骨頭彷彿都酥麻了七分,嘴裡開始流氓起來:“喲,打哪兒鑽出來一位這麼天仙般地小娘子,小娘子,你開個價,伺候大爺一晚要多少錢?”
旁邊的三煞也被賽貂蟬的絕世容顏所震驚傾倒,但鬼手古豪,範劍,潘光三人還沒有色迷到那種花痴程度,畢竟自己的兄弟還躺在對面,顯然這個絕色美女還是一個頭。說不準自己的兄弟就是看到這個天仙般的美女心聲歹念,想要調戲對方,埋下禍根,反被對方的護花使者們圈殺了。
獐頭鼠目,陰陽怪氣的猜度的話一出口,這邊謝仁旺便伸出右手在跟前頗為誇張地扇了幾下。一邊還蹙眉弄眼地道:“從哪裡跑出來一隻這麼一隻瘋狗,發出的狗屁正是臭不可聞!”
賽貂蟬和小紅被謝仁旺的搞笑動作逗得“咯咯”地掩嘴偷笑。
謝仁旺的大眼睛骨溜溜地在對面四個人的身上一轉,最後停在獐頭鼠目,陰陽怪氣的猜度身上,伸出左手虛掩住鼻子,右手往外輕輕地做揮趕狀:“嗨!我說那隻獐頭鼠目,發育還沒怎麼完全的狗狗,你奶奶的,你那狗母的基因也太遜了吧,把你搞成這副德性,你這隻癩皮狗長成這般模樣還敢出來見人,小爺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呀,
但是你也要稍微注意下呀,沒看到我們這邊有兩位超級無敵的大美女呀,癩皮狗就是癩皮狗,不懂得憐香惜玉,披著個人皮挺著個犬牙就出來了,以為自己人模狗樣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其實,明眼人一眼就看到其本質——癩皮狗永遠都是一條癩皮狗,就算你再怎麼打扮,只要一開口,
不,應該說是隻要一放屁,本質就出來,這多不好呀,不但汙染了空氣,汙染了這院裡的花花草草,更重要的是玷汙了我們兩位超級大美女的美麗動人的雙眼和純潔的心靈,我說的對不對?“最後這一句是對著身邊的兩位超級大美女說的。
旁邊兩位早已笑的花枝亂顫的美女差一點眼淚都笑出來了,哪裡還有空來回答只能用點頭來表示對於謝仁旺的精闢見解的同意了。
對面獐頭鼠目,陰陽怪氣的猜度的臉都氣青了,氣的的發話都打頓:“你——你——個——滑頭——小子,誰——誰是——癩——賴皮狗了?”
“你瞧,這披著人皮,人模狗樣的癩皮狗居然也如同鸚鵡學舌般地學著說人話起來了,但是,可惜呀,癩皮狗始終還是癩皮狗,哪怕你教他一千遍一萬遍,說出的話還是如同它的本質一樣——一團狗屎——稀稀拉拉的!”謝仁旺的口齒比起猜度來不知要強多少倍。
“我操你大爺的,大爺——我——今天——非——宰了——你這個小崽子——不可!”獐頭鼠目,陰陽怪氣的猜度惱羞成怒,騰身而起,一抹冷芒電也似的襲向謝仁旺。
謝仁旺驚叫一聲,修長的身形如同一片柳絮一般飄起,躲過猜度的突襲,好險,如果再慢半秒便被對方的七梭三菱鏢給射個正著。
三點寒星擦著賽貂蟬的衣裙掠過。謝仁旺身子高高地躍起後閃避開來才駭然想到身旁還有倆絕世美女,在空中一個轉體,對著賽貂蟬叫道:“孃親,你沒事吧!”
賽貂蟬咯咯一笑,道:“我沒事,仁旺,這四隻狗狗就交給你了,我們就在一旁好好地欣賞你怎麼大展神威一人戰四狗!”
賽貂蟬說的有趣,小紅和日月星辰四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齊齊在旁應和著。打算將這個艱鉅而光榮的打狗任務交給謝仁旺獨自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