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盡情狂嬉。
浪語呢喃,水聲潺潺。
春聲淫笑,狂喘呻吟。
激戰在持續,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突然!
應不邪“噢”了一聲,眼珠子猛的一瞪,雙腳一蹬,身子一陣咚嗦,大力死勁兒往下一壓,上下晃動了兩下兒,緊緊摟著芙蓉姐姐,就像要將她揉碎了似的。
片刻!
應不邪深深吐了口大氣兒,頭一往下搭啦,就像死狗一樣,趴在她身上直哼哼。
芙蓉姐姐一邊狂喘,一邊意猶末盡的白了他一眼,伸出舌頭,在他鼻尖兒上點了一下兒,淫蕩的笑道:“您麼?不行了”
應不邪雙目緊閉,不停狂喘,沒有吭聲兒。
芙蓉姐姐眼睛裡水光隱隱,如飢似渴,一聲輕嘆,幽幽怨怨的輕輕說道:“你!你挑起了人家的興致,卻半途讓人家心裡癢癢的,下邊兒唉!你壓死我了,放開我,讓我起來”芙蓉姐姐邊說,邊用力伸了伸脖子,狠狠喘了口大氣兒。
應不邪大屁股晃動了一下兒,突然雙目圓睜,狂喘著說道:“別別動我我行了”
芙蓉姐姐突然目射奇光,臉上現出驚喜之色,感覺到趴在她身上這個男人,泡在她那無底洞裡的那條死蛇,漸漸蠕動起來,搖頭擺尾的復活了。
前後相隔,只是片刻,這意外的奇蹟使得正處於瘙癢難耐的芙蓉姐姐激動得喜極而泣,不停的狂吻著應不邪說道:“好人,你!你的身體好捧!大讓我高興了,我我好好癢快快”
應不邪雄赳赳的笑了起來,一邊用力親她,一邊哈哈笑道:“哼!我不把你搗爛整死,看你還敢再說我不中用”
嘴上說沒用,那要事實證明
那芙蓉姐姐可真有股子浪勁兒,雙目半張半閉,朱唇一張一合,淫聲春語,呢喃不絕,大屁股往上一頂,迅速的篩動起來。
她呻吟嬌喘的接著說道:“好人,快,我情願讓你揚爛,給你整死,快!我好癢,我受不了啦快用力”
果然不錯。
那應不邪沒吹牛,他那根巨無霸不但本錢夠,而且持續作戰的能力也是驚人,這不,才幾分鐘時間不到又是硬棒棒的像鐵打的,搗蒜般的猛打急攻起來。由於應不邪的勇猛,更迅速的推動起她那業已氾濫的性慾,因此,她更放肆,更瘋狂,更淫蕩的和他合作協調的顛簸箭動起來。
應不邪的確有過人之長,不但經驗老到,技術更是高人一等。
那個芙蓉姐姐萬萬沒有想到,反而是她的心花先開了,先洩了,先不中用了
因此!
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讚美著他,由於她的讚美,使應不邪變得更為勇猛瘋狂。
不管男人多麼勇猛,多麼強壯,在床第之間,辦那件事兒,自古以來幾乎所有的男人(機率高達99%)都是女人的手下敗將,因為男人一洩千里之後,小老弟立刻就會垂頭喪氣,原形畢露,久久不能再韁馬舉槍。而女人卻不同,她的心花開了,洩了,死了,很快就會在你不知不覺中,復活還陽,挺身再戰。
這也就是女人能夠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當然,也有列外,應不邪就是一個列外。
應不邪的勇猛,挑起了芙蓉姐姐的情慾,她不願被他征服,於是她開始反抗了,如沒有鞍韁的野馬一樣狂野,她要把騎在她身的征服者顛翻下來。
一個年輕力壯。
一個善於馳騁。
現在——應不邪和芙蓉姐姐兩人在真真正正的肉搏了,近乎瘋了一般,漸漸,芙蓉姐姐的心花又朵朵開了,那是謝了又再開。
應不邪還在瘋狂勇猛的抽送,把芙蓉姐姐推上了歡樂的最高處,芙蓉姐姐的身子不停的在攝動咚嗦著,她的玉指,在應不邪的背上又抓又撓。
她的嘴也不停的在他肩膀上又啃又咬,間歇的嘶喊吼叫道:“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你你就饒了我吧哎喲!我快被你整死了”
這一次芙蓉姐姐是真真正正地舉白旗投降了。
但這種事兒單方面停戰顯然是做不到的,尤其是對於像應不邪這等的超級邪人,人家就好這調調,花了大把的銀子不整你盡興咋會放手了,所以應不邪彷彿沒有聽到芙蓉姐姐的求饒聲,仍舊悶著腦袋一個勁地強攻猛打,芙蓉姐姐徹底地敗下陣來,丟盔卸甲,心花無止境地謝了再謝,一個肥胖的身子如同打擺子一樣哆嗦個不停。
被應不邪搗鼓的是出氣多如氣少,一個勁地告饒:“ 你就饒了我吧,我要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