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地面,右手手腕也慣性的撐向地面,一個受力便立刻就疼得薛岑汐直掉眼淚,可是她去還是緊緊咬住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屈辱的呻吟。
看著咬牙忍受痛苦的薛岑汐,沈祈訣眼神一暗,緩緩走過去,頎長的身子俯身蹲在了她身側。修長的手指強硬的扼住薛岑汐小巧的下顎,他強勢的強迫她面對著自己。
“怎麼,為了讓我放過那個男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找死嗎?嗯?”說著,沈祈訣就加重了手裡的力度,很是滿意的看到她忍痛的呻吟。
薛岑汐用力從他手裡解救出自己快要被他捏變形的下顎,漠然的轉過臉不去看他,也更加不理會他剛剛嘲諷的話語。
見到她如此倔強的樣子,沈祈訣卻是笑了,而後低沉性感的嗓音很是無情的說著接下來的話。
“我突然發現,與其玩死那個男人,我似乎找到了更好折磨他的方法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你要是敢傷害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憤怒的,薛岑汐怒瞪著身前一臉漠然的沈祈訣,如果他真的將他們之間的仇恨累及到尹梭澤身上,那麼她欠尹梭澤的,就再也還不清了。
聽到薛岑汐的話,沈祈訣卻是笑了,厚實的手掌溫柔的撫上薛岑汐泛著白的小臉,他輕柔的說道:“汐兒,你放心吧,對於你喜歡的男人,我怎麼捨得傷害呢。”
在薛岑汐疑惑兼驚恐的目光裡,沈祈訣又丟擲了一枚重型炸彈。柔聲的,他狀似隨意的說道:“汐兒,給我生個孩子吧。”
很滿意的,沈祈訣看到了薛岑汐瞬間因為震驚而突然睜大的眼。
“你、你說什麼?”不確定的,薛岑汐喃喃的問著,險些要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如果你真想讓我放過尹梭澤,就最好按我說的做。”沒有一絲餘地的,沈祈訣冷漠的說著。
這一次,薛岑汐很清楚的聽清楚了,也突然明白這個男人是要換種方式報復自己。淡淡的,她輕聲問著:“為什麼?”
看著跌坐在地板上眼神茫然而沒有焦距的薛岑汐,沈祈訣心底突然滑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但是最終,他還是冷冷的說出無情的話語。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像你這樣狠心無情的女人,在親手掐死自己孩子的時候,又會是怎樣一種表情而已。難道,你還以為,四年後的我,還會對你餘情未了嗎?”
看著他眼裡滿滿的譏誚眼神,薛岑汐在這一刻突然懂了,四年後的這個男人,到底心狠到了什麼程度。
無力的,薛岑汐點了點頭,卻仍舊不放心的低聲問道:“是不是隻要這樣,你就真的會放棄尹氏傳媒?”
“呵,那就要看你薛小姐的表現了。”最後冷冷的丟下這一句話,沈祈訣利落的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心裡心心念念只有別的男人的女人。
一滴冰涼的淚水,順著薛岑汐蒼白瘦削的臉部線條直直的向下滴落,與同樣冰涼的木質地板撞擊後發出清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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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徐的清晨,原本是睡覺的最佳時刻,只是沒睡到一會兒,古鋒就被一道急促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霎時間只覺得頭疼的要命。
仍舊緊閉著眼,古風伸出手,摸索著床頭櫃上的手機。電話接通,他還沒開口說話,電話那頭的人就激動個不停,開口就大篇大篇的說道:“古鋒,你知道嗎?我哥回來了,我哥冷之逸他平安的回來了,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冷之昱,顯然此刻已經激動道有些語無倫次了。還沒等這邊的古鋒有所反應,那邊的男人繼續說道:“不行,這麼大的事情我已覺得一定要好好慶祝慶祝才行,你知道嗎?沈祈訣那小子也活著回來了,只是至今都不來找我,哼,看我下次見到他不狠狠教訓教訓他才是。”
電話那頭的冷之昱一個人說得可謂是很帶勁的,直到好一會兒之後,他才發現對面的人壓根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免才停下來不解的問道:“古鋒,你小子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此刻,古鋒只覺得頭疼不已。昨晚他本來回來的就晚,再加上醉酒的緣故,剛剛睡下沒幾個小時,冷之昱的電話就來了。
“我當然有在聽啊,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你哥我到底還沒見到,但是老大我昨晚就見過了。”
古鋒淡淡的說著,卻沒想到會引來冷之昱一陣驚呼。“什麼?你昨晚就知道了?還見了老大?那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們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現在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古鋒有氣無力的說著,現在真的只想快點掛掉電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