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會去的地方找,又給所有的親朋好友打電話,親戚好友們都說沒有見到過秦氏,他一時慌神了,再也沒有了主意,等到他剛剛回到家裡,就接到這個奇怪的電話。
伍德勝抱著質疑來到了樓下,只見老婆子秦氏果然懨懨的坐在地上,一張臉的臉色慘白,就像是經過了一場災難。
伍德勝趕緊走過去扶秦氏,秦氏也在用力起身,可是伍德勝察覺出不對勁來了,秦氏的雙腿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他低下頭去看秦氏的那雙腿,由於夜色正濃,他一開始並沒有看見秦氏褲腿上的血跡,他看仔細了,秦氏的褲腿上,全是血,而且是早就已經乾透了的血,他著急地問道:“老婆子,你這是怎麼回事?”
秦氏冷漠地說:“你是眼睛瞎了不成?”
伍德勝這麼多年來早就已經習慣秦氏尖酸刻薄的說話方式,他說道:“我們現在去市立醫院,那裡的醫療技術好些。”
秦氏的眉毛擰成了一團,兇巴巴的說:“我不去!”
“聽話,我現在去攔車。”伍德勝哄著秦氏。
秦氏一把拉住伍德勝,說:“你是嫌我在市立醫院不夠丟人嗎?你把我送到小診所去就是了。”
“小診所肯定是不行的,你傷的不輕,就算你不願意去市立醫院,總是要去個醫院的。你在這裡待著,我去攔車。”伍德勝說著,便快步走到願意外面攔車去了。
秦氏一個人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已經是深夜了,院子裡沒有一個行人路過,四周安安靜靜的,彷彿全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越是夜深人靜,她心中的怒氣,越是難以平息。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她是一個小老百姓,鬥不過有權勢的人。可是,她這個啞巴虧,就這麼吃了,放在肚子裡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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