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真心相愛的。”
連佩冷笑了一聲:“真心相愛,你為了你的愛情,傷害了別人的家庭,你以為你有多偉大?你倒是遇到真愛了,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簡方正妻子的感受,有沒有考慮到最受傷害的是是簡方正的妻子。現在,你為了替簡方正來討涼茶,有意思嗎?”
王苗苗的眉毛立刻擰成了麻花,她幾乎要哭了出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歷了一些什麼,你憑什麼來指責我!”她的眼眶迸發出淚花,說道,“我是替簡方正做事,我是真的想替他做些什麼,我有什麼錯。”
連佩最怕遇上別人哭了,她對眼淚最沒有免疫力,就像第一次認得王苗苗,也是因為王苗苗跪下來哭哭啼啼,說是自己遇上了小鬼,她這才對王苗苗起了惻隱之心。
她一時間鬱悶地看向溫顧。
溫顧抿了抿唇,說:“王苗苗,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幫簡方正做點什麼,可是,我是個商人,沒有好處的事情,是不做的,你明白嗎?”
王苗苗抹了一把淚花,看向溫顧,她就知道,溫顧這個人雖然小小年紀,可是卻是個心黑的,好端端的騙去了簡逐月一車兩車,起初就是沒有安好心。
王苗苗柔弱地說道:“溫小姐,您的意思是?”
溫顧早就知道簡方正的涼茶會出問題,是以,當簡逐月在免費發放飲料的時候,她就計上心頭,涼茶,總歸是有用處的,只是她沒想到,簡逐月會這般的自負,而事情會發展的這麼順利。
溫顧說道:“是這樣,我這個人最講究公平,我可以把這批涼茶還給簡方正,只不過,你要答應我的條件。”
王苗苗聽到了溫顧說的會提一個條件,她一下子挺直了背,說道:“溫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她心說,不管溫顧到時候會說什麼,她都盡力達成就是了,溫顧總不至於讓她去殺人放火吧。
溫顧說:“嗯。”
王苗苗咬了咬嘴唇,說道:“那好,我明白了,我答應你。”
溫顧便說:“那好,一言為定了。”
王苗苗的眉毛飛揚了起來,哼,溫顧也不是這麼難搞的人啊,還不是很輕易就被搞定了。
溫顧又說:“就這個週末,你陪小易回老家見一見生病的老母親,我立刻把涼茶送給簡方正。”
王苗苗的牙齒咬了咬嘴唇,說道:“好,溫小姐,希望你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秦氏被抓進派出所審訊時,她一副無賴的嘴臉,簡直把幹警大毛氣得要命,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算是個無賴了,可是,這個秦氏,簡直是無賴中的戰鬥機。
大毛從審訊室裡走出來,對派出所王所長彙報說:“所長,那個秦氏,無賴得很,反而說要告我們。”
王所長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說:“我讓你審訊她,並不是讓你問出個什麼結果來。你把她關上二十四小時,再把她放出去,就算她的家裡拿出錢來保釋她,就說上頭不給批。”
大毛領命,推出了所長辦公室,心說,還是王所長英明,對付無賴,也只有用無賴的辦法了。
等到第二日。
秦氏從派出所出去的時候,豔陽高照,可是,派出所外面,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她心中只覺得一陣淒涼,等到她回到家中。
伍德勝正在看報紙,忽然見到妻子回來了,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說:“老婆子,你回來啦。”
秦氏冷哼了一聲,說:“我是回來了,你這個老頭子,居然不到派出所去接我,你這個老沒良心的。”
伍德勝趕緊跑到秦氏跟前,說:“老婆子啊,我不是不願意去接你,我站在派出所門口等了你好幾個小時,可是,派出所裡幹警,不讓我接你,我也是沒法子,只好回來了。”
秦氏聽了伍德勝說的話,她心中越發怨毒,原來,是有人不讓伍德勝來接她。
秦氏心下一琢磨,這個醫院裡的沈碧落不好對付,蒼顧建築呢,想打鬧也是打不了的,那麼,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了。
秦氏問伍德勝,說:“成吧,我不過是隨口說說,對了,陳秋華是不是快從醫院出來了?我們要不要準備準備,再去看看她。”
伍德勝並沒有考慮到秦氏心裡在捉摸著什麼,他說道:“我聽溫衛海說,陳秋華就在明天下午出院,你要是想去看,我準備點東西,去看看也好。”
秦氏眉頭舒了舒,笑道:“那好,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上回我在醫院鬧成那個樣子,總歸是不像話的,我應該去跟親家道歉的。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