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出來,光說是野獸抓的,可是,是什麼野獸,又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這全都是因為,溫顧是比省公安廳廳長還厲害的人!
她的女兒,不該惹了溫顧了,而她,也不該惹了溫顧的。她忽然嚇得渾身顫抖起來,她會不會變得跟她的女兒一樣,沒有了眼珠子,沒有半截舌頭。
青藤小聲說道:“秦姨,看在我小時候,你對我這麼好的份上,我偷偷跟你說實話吧,這整個S市,得罪了溫小姐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能夠活下來的,算是命好。待會兒審訊的時候,你好好交代,好好認錯,這派出所裡頭的幹警,全都跟溫小姐關係很好,難免會為溫小姐抱不平的,這要是磕了碰了,誰也說不好。”
他這麼說著,一直觀察著秦氏的表情,心想,呵呵,秦氏和他,能有什麼交情,當時秦氏和他們家是街坊,可他只有三歲呢。
C城。
溫顧的身子不太舒服,她來了大姨媽,疼得厲害。她便請了假,沒有繼續上課了,回到寢室裡休息。
她剛回到寢室,忽然收到了爸爸發來的簡訊,說是伍淑芬住院了,她的母親來奶奶病房鬧了一場,被幹媽報警抓派出所去了,你看怎麼辦?
於是,溫顧便叫青藤去一趟派出所,她的意思是,最好能讓秦氏明白,不要再招惹她的家裡人了。
小花端來一杯紅糖說道:“主公,不是我說你,你這來大姨媽這麼疼,是不是該看醫生啊?”
它可是一隻能夠直立行走的貓妖,兩隻小爪子一握,就能握住茶杯。它挪著小碎步來到溫顧面前,就像是小丫鬟似的。
溫顧說:“這個病,就算是喝藥都治不好,少廢話,紅糖水給我。”
“嘖嘖,一來大姨媽,就兇得要死!”小花攤手,上次電視劇裡說的針對,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我只是覺得,你呀,怎麼變得越來越囉嗦了。”溫顧說著,拿過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這才舒服了一些。
溫顧放下茶杯,問小花:“伍淑芬怎麼會突然住院,你知道原因嗎?”
小花聳聳肩:“我怎麼會知道,喂喂喂,你以為我是萬能的啊。”
“不是你乾的?我可是聽說,伍淑芬誤食了老鼠藥,才住院的呢。”溫顧心說,誰會這麼傻,把老鼠藥吃進肚子裡去呢。
“主公,你可以不要想象力這麼豐富好嗎?我和你早早就回到C城,天天跟你待在一起,請問,我有機會作案嗎?再說了,我是一隻偉大的貓妖,老鼠藥這種小手段,呸,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我都不愛玩了。”小花義正言辭的說道。
溫顧微微眯起了眼睛,躺在了床上,她真是好累啊,好像睡一覺。
小花背過身去,將溫顧用過的茶杯收了起來,它一步一步走出了溫顧的臥室,心說:老鼠藥這種手段雖然低劣,可是還是很有用的,這不,溫衛海的老婆伍淑芬不是真的住院了嗎?沒錯,是它威脅一隻老鼠乾的,約好昨晚動手,這樣,它就擺脫了嫌疑。
它知道,溫衛海去找老太太陳秋華要手鐲,是伍淑芬出的主意,如果伍淑芬沒有出這個餿主意,老太太陳秋華就不會撞牆,溫顧就不會這麼擔心。這個伍淑芬,萬萬不該想要搶走老太太想留給溫顧的玉鐲,也萬萬不該讓老太太受傷,它這次給伍淑芬的懲罰,算是輕的了。
它說過要做溫顧的刀,凡是溫顧沒有下手去做的,它索性替溫顧去做。
高教授在全國各地招攬好人才以後,他和教育部申請了經費,臨時建立了訓練營。並且,將他親自挑選好的人才召到京城來,進行統一的考試,再進一步篩選。
方圖作為C城師大附中的代表,明天就要去京城了。
他想和溫顧一起吃頓飯再走,於是,在這天放學的時候,給溫顧打了電話。
溫顧睡覺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接到了方圖的電話。
“喂?”溫顧迷迷糊糊的說出了一個字,心裡暗罵,哪個小混蛋這麼不知好歹,打擾她的好夢。
“你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暈乎乎的,你在睡覺?”方圖問道。
“是啊,不舒服。”溫顧回答道。
“不舒服?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方圖有些著急地問著,心中嘟囔,這個溫顧啊,簡直太不會照顧自己了,好端端的,又把自己搞生病了。
“不用,我。大姨媽來了。”溫顧說道。
方圖撓了撓後腦勺:“你家親戚來了,你為什麼會不舒服。”他搞不懂這其中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