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按時吃飯。”
說著,簡方正掛了電話。
飯店。
溫顧幾人聊著天,溫顧問連佩是否記得王苗苗說過自己是桐口村的人,連佩想了想,說:“好像是這樣,王苗苗說自己是桐口村的人,我當時並不知道桐口村是在哪裡,還是聽你說,這桐口村,是在S市管轄的其中一個縣城裡。”
溫顧便笑盈盈的同小易說:“小易,這王苗苗,你認得嗎?”
小易聽到溫顧問他認識不認識王苗苗,他的胸口就像是被堵住了一團棉花,悶悶的,整個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略微低了頭,說道:“好像是認得的。只是,不太熟悉,第一眼沒認出來。”
“瞧瞧這小易,對美女的記性這麼差,可見是個憨實的。”溫顧調侃著,岔開了話題,同連佩、方圖,聊起了別的話題來。
不一會兒,王苗苗陸陸續續上菜,溫顧幾人拿了筷子,開吃了。
等到溫顧等人吃完了,王苗苗對連佩說道:“連小師傅,上次你和連大師幫了我大忙,我有件小禮物送給你,不成敬意。”
連佩說:“不用了,上次那場法事,你已經結賬了,其他的,我們就不能再要了。”
王苗苗勸道:“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我的一點心意。是我鄉下家裡人帶來的吃的,可新鮮了。”
連佩望了一眼溫顧,溫顧說道:“你就收下吧,好歹是人王苗苗的心意。你看,人簡逐月,不是送了我一車飲料,我都收下了,是吧。”
“好吧。”連佩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溫顧問王苗苗:“要給連佩的東西,現在就在店裡嗎?”
“不在店裡,我想隔天給你們送去的。”王苗苗說。
溫顧說:“你特地跑一趟,來回挺麻煩的,要不,等你下班了,我讓小易去取。”
王苗苗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好吧。”
說完。
溫顧起身,準備走了。
幾人走到飯店外,坐進車裡。
溫顧坐在副駕駛座。
方圖和連佩坐在後排。
方圖問連佩:“小神棍,這個王苗苗,是不是就是你說的,是簡逐月老爹偷偷養起來的金絲雀?”
連佩說:“是啊,就是她,完全看不出來吧,這王苗苗看起來,清清純純的,誰能想到,她會這麼自己作踐自己呢。”
溫顧聽了連佩說的話,她並沒有加入討論,而是瞥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小易,她上輩子已經活到了三十歲,就算是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社會人心浮躁,太多的年輕女孩子,為了能夠一步登天,勾搭有婦之夫的,不在少數,當然也有些女孩子,是被那些獵豔的已婚男人,連蒙帶騙的上了賊船,最後想要抽身而出,卻已經不想放手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誰會不喜歡?
然而,這王苗苗,大概是屬於後者吧,不然,王苗苗也不會已經傍上了簡方正,卻還在這飯店裡做一個小小的服務生了。
一路上,溫顧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已經回到了學校門口。
溫顧讓連佩和方圖先下車,說會自己還要去別的地方一趟。
連佩說:“那好吧,這大晚上的,注意安全。”
溫顧點點頭,便讓小易繼續開車。
車身緩緩啟動,向著遠方開去。
方圖和連佩站在原地,方圖忽然問道:“小神棍,我想問問啊,為什麼溫顧的大姨媽來了,她就病了呢?”
連佩一愣,爾後哈哈大笑,說道:“方圖你個傻X。”
方圖跟在連佩身後,大聲說道:“喂喂喂,小神棍,你怎麼能罵人呢!”
車上。
小易握著方向盤,不知道該往哪裡開,主公一直沒有告訴他往哪裡走,只是說往前面開吧。
直到車身馬上就要走到死衚衕,小易問道:“主公,你是要去哪裡?”
溫顧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她抿了抿唇角,說:“小易,你跟著我,有些日子了吧。我待你可算好?可曾虧待你?”
小易回答道:“主公待我很好,我從前只是一個貨車司機,昏天黑夜跑長途,長長睡不好覺。自從跟了您,我工資比從前翻了倍,您還給我買了保險,我算是老有所依了。”
溫顧道:“那麼,你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
小易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他的確有事情瞞著溫顧,而溫顧此人極為細心,大抵是已經猜到了吧,他說道:“主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