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國威說:“阿輝,你以後找女朋友,找個正經一點的,你看剛才那個女孩子,隨隨便便就和你發生了關係,說是為你打了兩次胎,誰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你的。”
溫輝點點頭,說:“好的,爺爺,我知道了。”他雖然知道李曼秀的孩子是他的沒錯,可是,他並沒有跟爺爺解釋什麼,反正今天和李曼秀鬧成這樣,不管怎麼解釋,都是多餘的了,要怪,只能怪李曼秀那個人,腦子蠢,被他騙了這麼久,還以為他是她的真愛了。
陳秋華對於溫國威剛才和溫輝說的話,她簡直是聽不下去了,什麼叫做那個女孩子不正經,人家女孩子,是個人民教師,有著正當穩定的工作,哪裡就不正經了,還有那溫輝,讓人家女孩子打胎打了兩次了,還說什麼是那女孩子勾引了他。
這天底下,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可以說了。好好的女孩子被糟蹋了,還要被說閒話。
也是說那女孩子是外地的人,人家女孩子的家人沒有找上門來,不然,他們非得把溫輝給打死不可。
陳秋華便說:“老頭子,輝兒,我覺得你們不該說這麼沒有良心的話,人家的小姑娘,為了咱們家的輝兒,都這樣了,你們怎麼還背後說她的壞話呢。”
溫國威對著陳秋華一瞪眼,說:“老太婆,你是老糊塗了吧,那姑娘和我們家阿輝是異地戀,她這麼開放,能和溫輝發生關係,肯定是會和別人發生關係的。而且,她自己做了些什麼,她肯定自己心裡清楚,她剛才肯定是想來敲詐我們的,她要是不心虛,為什麼不讓警察把我們家阿輝抓走?”
陳秋華被溫國威一句話給嗆得半死,剛才是溫國威跪下來求那姑娘,那姑娘才心軟,放過了溫輝的,怎麼到了溫國威的嘴巴里,就變成那姑娘心虛了呢?
陳秋華懶得和溫國威爭辯,她心說,溫國威就這麼慣著溫輝吧,反正溫輝已經被溫國威慣著,進過一次大牢了,以後溫輝還會做些什麼事情,她一個老太太,是管不到的。
青藤將李曼秀送到了車站,叮囑這姑娘回去以後好好生活。
青藤轉過身,便給溫顧打了電話,說:“溫小姐,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這正是週末,溫顧和她的幾個小夥伴們,約著一起騎單車,單車分為雙人的和四人的,溫顧、沙莎和連佩坐一輛車,方圖和秦崢嶸坐一輛車。
溫顧那輛車,是由連佩掌控方向和主動力的,連佩比較會騎單車。
溫顧和沙莎兩個人,就在旁邊踩一踩。
溫顧接到了青藤的電話的時候,她問道:“嗯,你說吧。”
青藤說:“溫輝自從出獄以後,可不老實。他先是砸了蒼顧分公司的招牌,最近交了一個女朋友,他可真是個極品敗類。”青藤將溫輝和李曼秀的故事,原原本本跟溫顧說了一遍,順便,說了一下自己和南霆天約好,給溫國威送鐘的事情。
溫顧的眉毛一挑,她說:“李曼秀什麼都不要,就這麼走了?”她完全忽略了青藤和南霆天送鐘的事情,那溫輝想要對付蒼顧,青藤他們反擊溫輝,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溫輝就這麼傷害了一個姑娘,就連她這個局外人,都有些看不過眼了。
溫顧說:“青藤,李曼秀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姑娘,你要是有空的話,給李曼秀找一個好醫生,讓她好好恢復身體才是。”
青藤領命,這才掛了電話。
溫顧坐在單車上。
沙莎問溫顧,是怎麼一回事?
溫顧說:“有個姑娘,年紀輕輕,相信了男人的那張破嘴,沒有做好安全措施,導致現在身體變差了。我讓我的朋友,幫忙找找醫生。”
沙莎有點發懵:“什麼是安全措施?”
溫顧的嘴角抽了抽:“嗯,就是他們在做生娃娃的事情,他們本來是不想要娃娃的,結果因為沒有做好安全措施,有了娃娃,女的只好去把娃娃拿掉了。”
沙莎問道:“拿掉娃娃一定很痛吧,我聽我媽說,生娃娃都很痛了,就跟要死了一樣。”
溫顧說:“我有朋友是醫生哦,她跟我說過,拿掉娃娃很恐怖的,就是用機器放在你的身體裡攪啊攪,把娃娃的肉全都攪碎,然後用機器吸出來,如果沒有弄乾淨,就要刮子宮,刮子宮有時候是會刮死人的。”
“好恐怖!”沙莎嚇得要死。
溫顧說:“所以呢,女孩子應該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將來我們長大了,都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張破嘴。”
方圖和秦崢嶸就在旁邊。
方圖說:“溫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