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你想拿給你媽看,就拿吧,就算找到我,我說我發錯了不就成了,哈哈哈。”說著,她往門外走去。
簡逐月沒有說話,只是跟在王苗苗身後走著。
王苗苗回過頭說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簡逐月依舊沒有做聲,而是一把拉住王苗苗,朝著門外的招牌撞去。
那偌大的招牌中間,橫插著一根裝飾木錐,簡逐月瞪大了眼睛,這要是撞到了那根木錐,這張臉肯定毀了,她慌亂地想要推開簡逐月這個瘋子!
可是,怎麼下一秒鐘,那簡逐月鬆開了她,她往地上一坐,而簡逐月撞上了那根木錐,而簡逐月身形一轉,手臂被那尖銳的木錐尖叫劃破了,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王苗苗顫抖地站了起來,說道:“你流血了。”
簡逐月陰陰地笑了笑,看向王苗苗的身後。
王苗苗只覺得簡逐月的笑容異常古怪,她立刻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只見後邊正站著一個人,那人便是簡方正
王苗苗只覺得腦子一轟。
簡方正一把拉過簡逐月,說道:“你這個瘋女人!逐月,跟爸爸到醫院去。”
王苗苗趕緊對簡方正說道:“方正,你聽我解釋!”她知道,簡方正是誤會了,誤以為是她推了簡逐月,天哪,這真是天大的冤枉。
簡方正冷哼一聲:“我們家逐月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吃官司吧。”說完,他頭也不回,帶著女兒簡逐月上了車。
只留下王苗苗一個人,失了魂魄似的,呆呆地站在原地。
簡方正拉著女兒上了車,他吩咐司機去醫院,這才對女兒說道:“逐月,跟爸爸說說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剛才在開會,忽然接到女兒的簡訊,女兒說是有個叫做王苗苗的人找她見面,她已經到咖啡館了。他心急火燎地放下了會議,立刻趕到了這家咖啡館,只怕這王苗苗亂說話。
簡逐月兩眼含淚,對簡方正撒著嬌,說道:“爸,這個王苗苗說是您的朋友,說想要見見我,我就來了,可是,她居然和我說,她過不久,就會成為我的後媽,爸,我好難過,可能說了幾句她不愛聽的話,等到走出咖啡館的時候,她就要跟我拼命爸,你是不是,不愛媽媽了”
簡方正抱住了女兒,說道:“傻丫頭,亂想什麼呢。那個叫王苗苗的啊,腦子有點問題,你別相信她。”
“爸,是真的嗎?”簡逐月繼續撒嬌,說道,“爸,王苗苗真的好恐怖,我再也不要見到她,看她跟我拼命的這股勁兒,下次非得殺了我。爸,我好怕。”
簡方正摸了摸簡逐月的頭髮,安慰道:“傻丫頭,別怕,爸爸會收拾那王苗苗的,我保證,你再也不會見到她。”他這樣說著,心中也打起了另外的算盤,這個王苗苗啊,是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了,居然敢揹著他,單獨找他的寶貝女兒見面,而且,還傷了他的女兒,真是好大的膽子。
簡方正又想起那連大師說過,這王苗苗被小鬼纏身,是因為接了死人的頭髮,當時簡方正聽了這話,渾身打了冷戰,心想,這王苗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居然敢接死人的頭髮。連大師還說,以後少和王苗苗接觸,事業才會更順遂,這不,他才把王苗苗晾在一邊。
算算日子,他是有日子沒有見過王苗苗了。可王苗苗未免太耐不住性子了,還沒有登堂入室,就對他的女兒下狠手,這萬一有朝一日放在家裡,他和她吵起架來,她還不得和他拼命!想一想那些恐怖的畫面,他對王苗苗的幻想,徹底打破了。
簡逐月見爸爸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低下了頭,嘴角彎了彎,很好,她要的就是這樣,一次不夠,就再來第二次。
金梅區監獄門口。
連佩和溫顧繞著監獄走了一圈,羅盤上的指標很平靜,穩穩當當地指著北方。
連佩說道:“小溫顧,該看的,我們都看過了,我也已經在各個方位貼了鎮邪符,我們現在回去吧。”這個監獄四周空蕩蕩的,就像是一馬平川地面上唯一一座建築。而且,已經是秋天,在外面待久了,身體總覺得涼颼颼的。
溫顧說道:“辛苦你了,小連佩,我先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們。”
連佩點點頭,說道:“我哪裡會辛苦,但願這裡不會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要是真有,恐怕是很厲害。”
車來了。
溫顧和連佩二人上了車,溫顧見開車的狗腿子臉色不太好。
本來,她們是坐公車來監獄探監的,是以,這還是昨晚分開以後,第一次同司機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