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小姐年紀不大,卻總是這般老氣橫秋的,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青藤嘴角勾了勾,笑道。
溫顧撇了撇嘴:“說不準,我年紀比你還大呢。”
“別欺負我眼瞎!”青藤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好了,到了,下車的時候小心,哦,那門口站著的,是李成功吧。”
溫顧說道:“是啊。”
青藤說:“能夠將黑老大收在麾下的,也唯獨溫小姐一人而已。不過,溫小姐還是小心些那李成功,畢竟,他不是個雙手乾淨的人。”
溫顧微微眯了雙眼:“青藤警官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的雙手,未必沒有血。”說完,她便下了車。
青藤怔怔的看著溫顧,是了,溫顧在S市的那些敵人,雖不是她親手解決,可他卻也算是她的劊子手了。仔細說來,她的雙手,的確不乾淨。他猛得低了頭,心說,那個黑衣人,讓溫顧受了這麼重得傷,可惡得很,他定是要將那黑衣人查出來!
這樣想著,青藤便將車開走了。
周語梵在窗戶前,看到了溫顧歸來。
溫顧出去的時候,坐的是警車,此番,卻是坐著私家車回來的。
他給謝廳長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的想法,想必,這謝廳長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了吧。希望,那謝廳長能夠站對隊伍,好好查一查那溫顧,就算不能將溫顧連根拔起,也能挫一挫溫顧的銳氣。剛才他接到了長官死囚槍斃的長官電話,確認過溫顧並未插手宋小飛的槍斃過程,只是,溫顧好像很在意宋小飛是不是真的死了。
周語梵的心臟,猛地一跳,溫顧果真在確認宋小飛的死亡。那麼,他的猜想究竟會不會是真的?冷雯,又是否真的是溫顧殺的?
此時,周語梵微微扯了扯窗簾,往對面樓下看去,只見溫顧下了車,門口站著的李成功,護著溫顧進了圍棋社的大門。
圍棋社的大門已經緊緊關閉,周語梵便再也看不到裡面的動靜了。
周語梵陷入了沉思。
從前,周語梵派人監視過溫顧,溫顧身邊偶爾會前呼後擁,帶著一種狗腿子,只是能夠看得出來,那些狗腿子都是閒散之輩,並不是訓練有素專門保護溫顧安全的人,其中有一個會詠春拳的狗腿子,會點花拳繡腿,卻也不是保鏢之類的人物。
自他來到C城,在操場上見到溫顧以後,溫顧深夜回到圍棋社,她一直待在圍棋社裡閉門不出,如今出門,只是為了去送宋小飛一程。
溫顧出行的前後,看似身邊並沒有人保鏢護衛,可圍棋社街邊的那些活動的人群,無一不是經過精心安排的。這樣看來,溫顧在半個月前,似乎遇到了什麼大事。
可以看得出來,溫顧這樣的安排,並不是因為他。她從來不會躲避他,只要他來,她便相迎,他要殺她,她便相鬥。
只怕,溫顧在半個月前,遇到了什麼強敵吧。
周語梵漂亮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絲詭異莫測的微笑,好玩,真是太好玩了。他每次殺那溫顧,總是會出意外,如今,大概只需要坐山觀虎鬥,再坐收魚翁之力罷。
溫顧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便銷了假,去師大附中上學了,而圍棋社也再次營業。
一大早。
溫顧吃過早飯,便早早來到了教室,她並不是第一個來教室的人,已經有好幾個同學,在教室裡早自習了,他們驚訝的看著溫顧,和溫顧打了招呼,便又低下頭,繼續看書了。他們之所以早早來到教室,便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學習的,是以,才並沒有和溫顧再多說些什麼。
溫顧闊別了學校半個多月,教室變得有些陌生起來,可她原本坐的課桌,卻是乾乾淨淨的。想來,是有人天天替她擦拭桌子吧。
教室裡陸陸續續的進來一些同學,他們的眼睛裡,無一人不是閃爍著驚訝,這起碼是大半個月,沒有見到溫顧了吧。他們中的有些人,問起溫顧這半個月到哪兒去了,溫顧說的是生病了,倒也不算是假話。他們又和溫顧說了好一會兒,這才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個時候,溫顧的兩個室友,連佩和沙莎來到了教室。
連佩一眼便瞧見了溫顧,她大步走到溫顧的面前,說道:“好啊,你這個壞傢伙,一生病就生了這麼久,連我都不肯見,我可是很生氣呢!現在來學校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氣死我了!”
溫顧笑道:“呀,我們家小連佩生氣了,我該怎麼補償才好呢?”
連佩撇了撇嘴,說道:“誰要你補償,現在身體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