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它只是跟溫顧開個玩笑罷了,溫顧可是有蛇王烙印的人啊,她的話就是聖旨,它要是辦不好聖旨裡的差事,那就只能提著自己的腦袋,去見蛇王了。
小蛇知道小花去了哪一層樓,只是它還是非常謹慎的鑽進了管道之中,畢竟,雖說不知道樓裡有沒有危險,可是如果有危險,把自己暴露在敵人面前滑來滑去,這樣的傻事它可不做。
小蛇沿著水管管道一路往上爬,這大樓荒廢了,水管裡早已沒有水了,好在管道不是光滑的,不然,它是怎麼都爬不上去,作為蛇族,最大的恥辱,就是不能在光滑的地方爬行,真是傷感啊。不一會兒,小蛇鑽到了一處,忽然聞到了小花的氣味,沒錯了,小花就在此處。它晃了晃腦袋,將眼睛湊近了水管的縫隙之處,看向了外面。
只見一個戴著面具的人,那面具十分恐怖,就像是一張流著膿水的蛤蟆皮,裹在整個腦袋上。那人穿著黑色的連體皮衣,身子瘦瘦高高的,腿腳細長,跟手臂差不多粗細,整個人就像是一根黑色的竹竿。
小蛇對於此人怪異的打扮,暗暗有些吃驚,它又想周圍看了看,只見那人的身後,是一面破舊的灰色的牆,牆上掛著無數各式各樣的刀具,那人的身前,擺著一張長方形的木桌,那桌子上,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黃色的紙。
小蛇又看了看,那小花到哪裡去了呢?它左看右看看,只見小花原來是被綁在地上了。
那是一隻黑色的貓兒,正是溫顧所描述的那樣,通體烏黑的毛色,四肢是白色的,就像是雪花一樣,貓兒的腦門上,有一小撮白色的毛。
此時那小花,四肢被繩子捆得牢牢的,它無力的躺在地上,像是睡著了一般。
那個怪人正從牆上抽出一把小小的刀,走到桌子旁,那桌上擺著一塊墨黑色的磨刀石,那人便把小刀放在磨刀石上,慢慢的磨了起來,一邊磨刀,一邊說:“你這小妖,不知好歹極了,我放你一條生路,你卻要來這裡送死,也好,我且將這刀磨得快一些,好讓你死得痛快一些,黃泉路上,你也沒有遺憾了。小妖啊小妖,你別怕,你死後不會孤單的,你那主人,馬上就會來找你了。”
小蛇聽著此人自言自語,它心說不好,這個怪人口裡說的小花的主人,不正是溫顧嗎?它一下子順著水管滑了下去,趕緊找到了溫顧,說道:“你你你,你這個傻蛋,你的貓兒也是個傻的,就快死了。”
小蛇緊接著,將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說給了溫顧聽。
溫顧原本在樓下待著,她並沒有閒著,她在這入口處仔細看了看,小花的確是進了這棟樓的,她昨天給小花用皮筋紮了一個小辮子,可是這皮筋,居然落在了這地上,這足以證明,小花到過這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皮筋卻落了下來。
這皮筋扎得很緊,不會無緣無故掉落下來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花自己把皮筋扯下來的。那麼,這很可能是小花故意留下來的線索,小花是想告訴她,它來過這裡,最後來過這裡。
溫顧看到這裡,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得跳了起來,那麼,她之前的兩種推測,就只剩下一種了,小花進入這棟大樓,是去赴死的,可是,小花究竟跟著那個男生,看到了什麼,才會讓小花做出這樣的決定來呢?
溫顧心裡越來越難受,她的心情越來越急迫,她想立刻衝進樓裡去看一看,小花究竟怎麼樣了,可是,她不能這麼衝動。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個世界,不是靠著一個人的滿腔熱血,就能戰勝一切的。
溫顧按耐住自己的情緒,始終站在入口處,等待著小蛇歸來,這不,她終於等到了小蛇回來報信了,可是為什麼那小蛇是慌慌張張的跑回來,她心中大叫不好,肯定是小蛇見到了小花,而且,不是什麼好訊息。她定了定心神,再聽小蛇說的話,她知道了小花被人擒拿了,而那惡人,居然要把小花殺死,還要殺掉她,可恨,可惡。一想到這裡,溫顧的腮幫子鼓了鼓。
聽了小蛇的描述,溫顧仔細回憶著自己認識的人,其中並沒有人喜歡穿皮衣的,特別是這樣的夏天,誰會穿著皮衣呢,身上豈不是會被捂出一身痱子來?
那麼,對方究竟是誰,很明顯,對方知道她是誰,是衝著她來的,只不過碰巧,抓住了小花罷了。
呵呵,真是諷刺啊,正如小蛇所說的,傷害不了她的人,拿著她的朋友開刀了。
溫顧的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光。
第六十二章:變態大師
第六十二章:變態大師
小蛇見溫顧臉上一沉,它對溫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