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卡插進了卡槽了,房間裡的燈,亮了起來。
溫顧走了進去,她忽然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周語梵,她說:“你怎麼來了?”
周語梵說:“來看看你死沒死。”
溫顧的眉毛微微抬了起來:“活得挺好,讓你失望了,不好意思。”她瞧著周語梵那不鹹不淡的語氣,心中只覺得一陣憤懣,這個混蛋,說點好聽的話,是不是會死!
周語梵豎起了修長的好看的食指,說:“只剩一年了。”
“不用提醒我!”溫顧冷著臉對周語梵說著這樣一句話,原本看到了周語梵出現在她的房間裡,她還挺高興的,可是下一分鐘,他就提醒著她,他給她的時間,只剩下一年了。
周語梵從沙發上起身,他靠近了溫顧,整個人幾乎要貼在溫顧的身子上,他說:“你可以求我,不殺你。”
溫顧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她說:“鬼才要求你!周語梵,你說一年後要殺我,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病秧子,還能不能活到一年後了!”她慢慢的伸出手,摸向了周語梵的胸膛。
溫顧很是詫異,周語梵竟然沒有躲開,也好,她趁機揩揩油也是極好的,她的手掌,覆蓋在了他那結實的胸膛上,她說:“聽聞周大少少時有一頑疾,常年以中藥吊命。你這病秧子,竟然還能長大加入軍隊,出生入死而絕處逢生,真是奇蹟。怎麼樣,這顆心臟,真的能夠撐到一年後嗎?”
周語梵只覺得耳根微微有些發燒,他的心臟,明顯跳得比之前要快了一些。周語梵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是以,他之前一直沒有喜歡過任何的姑娘,他知道,自己有一天若是亡故了,對那個姑娘,是多麼的不公平。即使他知道自己可能有那麼一點兒喜歡溫顧,他也是不敢承認的。
周語梵說:“溫顧,你知道不知道,不能隨便摸一個男人這裡。”
“嗯?”溫顧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她就像是一個活脫脫吃幹抹盡不認賬的女流氓,微微捏了捏周語梵的結實的胸膛,說,“寶貝,我不會對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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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溫顧就是一個拿錢到處砸人的暴發戶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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