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擠進樹幹之間的縫隙。
溫顧的身子比較靈巧,她能夠擠進各種各樣的樹幹之間,她就在這些樹幹之間跳躍著,躲開了大鳥一次又一次攻擊。可是,她知道,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這是一場體力的消耗戰。
她的體力再充足,都會有耗盡的時候,到那時,她就是這大鳥的盤中餐了。
溫顧和熊瞎子對戰,雙方都在地上,起碼能做到外部環境平等,是以,她還有一定的勝算。可她現在面對的是大鳥,她不會飛,大鳥會飛,她若是不慎被大鳥抓住,抓到空中往下一摔,不死也會殘廢。
在她沒有想出萬全之策之前,她不能貿然動手。
溫顧在心中感嘆:是自己跑過來送死的,流著淚都要承擔後果。
溫顧這樣想著,那大鳥猛地向著溫顧胸前一根脆弱的樹幹揮爪。
溫顧的目光一冷,她是故意在這根樹幹前站著的,為的是讓大鳥來抓它。
她猛地往旁邊一閃。
那大鳥沒有抓到溫顧,它身體的重心往前一傾。
溫顧身子靈活地往上一躍,整個人騎在了大鳥的身上:“好小子,現在你成了我的坐騎,看你如何囂張!”
那大鳥被人如此欺辱,自然發了狂,它一邊怒吼著,一邊用爪子去抓溫顧。無奈,它的翅膀肥肉太多,它那鋒利如刀的爪子,根本抓不到自己的頭頂,自然也抓不到溫顧。它嘶吼著:“你這小妖女,休要猖狂,看我不把你撕成碎片,把你剝皮拆骨!”
溫顧冷若冰霜的眸子,閃過精光,她狠狠地往下一踩,生生將那大鳥左邊翅膀處的骨頭踩斷:“要拆我的骨頭?那還是我先拆你的吧。”
那大鳥疼得尖叫:“妖女,你好狠毒的心腸!”
溫顧又是一腳,將那大鳥右邊翅膀的骨頭踩斷:“我若心軟,便成你口中血肉。你若怨我,只怪你碰上的是我!”
那大鳥疼痛不已,它的翅膀算是廢了,它吼道:“你最好把我殺了,不然,我的同伴一定找你復仇,叫你生不如死。”
溫顧笑了,是麼?復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