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準備下山,可是,陳小拉著她說:“你看,你姐好像往片場裡面去了。”
溫優優回過頭望過去,他們離片場有一段距離了,她有些看不清楚,她說道:“怎麼可能呢,她怎麼會進得去片場呢。”
陳小說:“真的,我沒看錯,不信,我們返回去看看。”
陳小拉著溫優優靠近片場,溫優優的眉頭擰了起來:“果然是她!”她的心就像是被二十五隻貓爪子撓過似的,牙齒緊緊地咬了咬:“難怪她說不需要我給她佔的位子,原來,她是有後門啊。”
梅欣雨昨晚喝的不多,不過,她倒是感冒了,頭疼得厲害。
昨晚,溫顧喝醉了,她不知道該把溫顧送到哪裡去,她只好叫車把溫顧送到了許都的住處去。
梅欣雨從許都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路上沒有什麼車,她並沒有讓許都送她,而是一個人走了一大段路。高跟鞋幾乎要把她的腳後跟磨破,呼呼的春天的夜晚的冷風,灌進了她的衣領。
於是,等到她回到家裡的時候,她發現,她成功的感冒了。
她是政法界有名兒的“律政女瘋子”,不管是颳風落雨下刀子,在她眼裡,只有物盡其用,沒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凡是她手裡的官司,就沒有輸過。就這麼多年,跟她混過的律師們,沒報廢的,各個都修成了律師界的千手觀音,混的風生水起。而她,這麼幾年以來,幾乎是不會生病的。
還只是八點半,律師事務所裡,大夥兒已經忙碌起來,事實上,正式上班的時間是九點,然而,如果九點整的時候,誰沒有各就各位,就等著被梅欣雨開掉吧。
梅欣雨雖只是律所的律師,可律所裡接到的一大半案子,都是衝著梅欣雨來的,加之律所的老闆十分信任梅欣雨的管理方式,梅欣雨成為了凌駕於老闆一人之下的女魔頭。
離九點還差十分鐘。
梅欣雨踏著一雙七厘米黑色漆皮高跟鞋,走進了律所。
站在不遠處的溫助理,左手穩穩當當的接住了梅欣雨手中的包包,她的右手,遞上一杯剛剛泡好的新鮮可口的熱茶:“梅律,早。”
梅欣雨點點頭,她伸手,端了茶杯,穩步走進了辦公室,身後的溫助理有條不紊的跟著走了進去。
梅欣雨坐在了大轉椅上,慢慢的喝了一口花茶,爾後,將茶杯放在寫字檯上,輕輕按著太陽穴,輕慢的問道:“今天,有哪些安排?”
溫助理說:“是這樣的,HR新招聘的律師助理,他們的履歷在您的郵箱裡,十一點,劉律師會來跟您開單獨會議,大約花費半個小時。下午,安排了媒體過來做專訪,時間還在商榷。”
梅欣雨點點頭,示意溫助理可以出去了。
辦公室裡。
牆上掛著的碩大的精緻石英鐘,指向了十一點四十。
當時,梅欣雨坐在漆黑髮亮的真皮轉椅上,微微的側著頭,對著劉奕說了這樣一個字。
“滾!”
“梅律,您的意思是?”劉奕詫異的梅欣雨,他是來跟梅欣雨談案子的,居然只換來一個滾字。
梅欣雨並不看劉奕,對站在一旁的溫助理,說,“你帶劉律師去財務結算。”這個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她要開除劉奕。
“梅律,再給我次機會吧,好歹,律所正在缺人的時候。”劉奕咬著牙說,他在這個律所這麼多年,怎麼甘心被莫名其妙的開除呢。
梅欣雨的辦公室本就沒有關門,梅欣雨說的那個“滾”字,在她喊出去的那一刻,已經讓外面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整個忙忙碌碌的律所,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他們都豎起了耳朵,梅大神發飆了?
辦公室。
梅欣雨並沒有接劉奕的話,笑笑,她臉上的笑意漸漸濃密,只是說:“我這裡,沒有第二次機會。”是了,這個原則,早八百年就沒有變過。
梅欣雨的臉上雖然笑著,可是律所的人都知道,梅欣雨出名的挑剔,出名的專制,她要誰,不要誰,不過一句話的事。大家也知道,梅欣雨開人的時候,笑意越濃,被開的人,摔得越重,甭管律所現在缺人不缺人,想進律所的大有人在,劉奕的話明顯是在倚老賣老,甚至都不問一下自己哪裡做得不好。
不過,劉奕這下可算是完了。
被梅欣雨開除過的人,在C城裡,哪裡還會有別的律所會收?
“靠,姓梅的,你別以為別人抬舉你,叫你一句梅大神,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我可是專門打離婚官司的熟手,你把我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