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最多隻是舒世翟的幾個男秘書,而且,舒世翟這一出差,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那些男秘書,早就沒有往這裡打過電話了。要是說,打這個電話找汪蘇的,可能性還大些。
不過,黃姨並沒有慌神,她說道:“是的,我是舒家的保姆,請問您是?”
“哦,你是保姆啊,那你就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了,你叫汪蘇過來,讓她接一下電話。”對方說道。
黃姨感到有點不對勁,聽這個女人的聲音,好像是有點來者不善,有點找茬的味道,但也許是她多心了,於是,她便說道:“好的,請您稍等。”
正是週末,汪蘇在家裡休息,她正在給女兒舒蕾補習數學,女兒自從上了高中,在數學方面有點吃力了。
黃姨叫了汪蘇來接電話,汪蘇便下樓去了。
舒蕾有點不放心的放下了手中的鋼筆,跟著媽媽下了樓。
汪蘇並沒有接電話,而是按下了擴音:“您好。”
“喲,是汪蘇吧。”
由於按了擴音鍵,對方說話的聲音,在場的汪蘇、黃姨、舒蕾,都能聽到。於是,黃姨和舒蕾屏住了呼吸,她們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汪蘇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聲音呢,她是不認識的,她便問道:“是的,請問您是?”
“是汪蘇就好,我的身份呢,反正你遲早也是會知道的,我現在告訴你也沒關係。”那人說道,“舒世翟最近不是沒有回家嗎?他在我這裡,這些天,他一直在照顧我,我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汪蘇聽到那人說,給舒世翟生了一個兒子,她頓時覺得像是嘴巴里飛進了一隻臭烘烘的蒼蠅似的。原來,舒世翟躲了這麼多年,是去照顧別的女人,還迎接著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呵呵,舒世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