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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顧一把抱過小花:“真是命大!要是隨隨便便掛了,怎麼對得起修行的數百年!”
“女人!囉嗦。”小花趴在溫顧的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唔,這個傻X的胸部很軟嘛,好暖和。
黑狼耷拉著腦袋,聽溫顧說此貓已經修煉幾百年,幾百年是什麼概念,這隻貓已經成了精,修成了妖獸啊!等到修行千年,渡了天劫,便是神仙!它惴惴不安的心想,除了這隻妖獸,這女娃娃的體內還有聖獸大人,其高超修為可比這修行幾百年的妖獸要高得多。今天它們幾個只是被燒了皮毛而已,已經是聖獸大人手下留情,真是萬幸。
溫顧戳了戳小花的臉,說:“喂,頭狼說有寶庫,帶我們去看,你去看不?”
小花一個鯉魚打挺,來了精神:“寶庫裡面是不是有寶藏,寶藏是不是可以換成錢,是不是我會變成大富翁!”
“喂喂,你是貓!怎麼能這麼貪財!”溫顧扯住小花的鬍鬚。
小花的鬍鬚被扯痛了,它瞪了一眼溫顧:“誰規定貓族不能貪財?你規定的?錢是好東西,我可以買好多好多巧克力,我可以用巧克力蓋出一個窩,巧克力的床,巧克力的枕頭,巧克力的磨牙棒!我吃不完了就拿去喂老鼠!尼瑪!有錢又有巧克力,貓的一生,就該他媽的如此酸爽!”
小花還在繼續發夢。
溫顧已經跟著眾狼走向山坳深處。
半山腰中。
一支保安大隊,浩浩蕩蕩出發了。
冷雯站在宿舍的窗戶前,望著樓下那些罵孃的保安,她縱聲大笑起來:“溫顧啊溫顧,這些人去找你,只怕是只能找到你的屍體呢!”一想到溫顧的身體,被野獸撕爛的場景,她就特別的激動,溫賤人,明日白天,我還要去看看你那殘全不全的屍身,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冷雯的身後,站著幾個青幫的小嘍囉,他們幾個都是來幫助冷雯對付溫顧的,他們從小,就幫著冷雯幹了不少髒事兒。冷雯要他們捉誰,他們就去捉,冷雯要他們打誰,他們就去打,冷雯要他們去挖誰的眼睛,砍誰的手腳,他們都會一一照做。
而其中一個小嘍囉,便是宋小飛。他也跟著冷雯來了,雖說他總是被冷雯用鞭子抽,他卻從來不曾怨恨過冷雯。冷雯可是他的偶像,他的女神。
冷雯越是打他,他越是高興,越是覺得自己有存在感。
最讓宋小飛開心的是,他有生之年居然能抱到光著身子的冷雯,這讓他覺得這一輩子都有奔頭了。他想娶冷雯,就算幫著冷雯幹盡全天地下最髒的事情,他都願意。
一個多小時後。
保安大隊找到了,原本跟著溫顧出去找人的保安,他已經被人打暈了,在樹上呼呼大叔。保安隊的隊長,望著那棵樹,自顧自的唸叨:“這麼高的樹,睡得著嗎?”
保安隊的人又發現了一張落在地上的爛網,他向隊長彙報:“也許,那個失蹤的女學生被獵人的網捕獲,她掙脫了網,想走回宿舍,卻迷路了。”
這個時候,山裡瀰漫起大霧。
老式的手電筒的光線不夠,他們根本照不亮更遠的地方。
保安隊長立刻說道:“我們現在不能再往前面找了,這山裡大霧一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散!”
手下問道:“那那個女學生怎麼辦?這山裡的猛獸,可多了。”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你也知道這山坳裡有猛獸,你想死,我可不想!更不能拉著整個保安隊去送死!所有人,跟我回去!”隊長吼著,率先走向了返程的路。
蒼顧建築公司。
夜色茫茫。
白樹忐忑不安的來到許總的辦公室,咚咚咚,他敲了敲門。
“進來。”
白樹這才推開門,只見許都正坐在辦公桌前,手裡握著畫筆,大概是在思考設計方案圖。
許都抬起頭,見來人是白樹,道:“白工,有事?坐。”
白樹可不敢坐下,他憨實的說著:“哦,是這樣的,我家妹子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是您幫我侄兒墊付了醫藥費。”
“你不提,我倒是忘了。”許都放下手中的畫筆,沉吟了好一會,說,“並不是白給的,在你年終獎金里扣。”他知道白樹這個人是老實人,從來不佔別人的便宜。可是,這筆醫藥費,其實並不是他給的,而是溫顧給的,溫顧現在的流動資產,大概怎麼都有七位數以上,還不算不動產。只是,溫顧不讓他告訴家裡人這些事情罷了。也對,誰家裡要是知道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坐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