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琢磨著什麼,半晌,才回過神來,說:“碧落,我去和那孩子的母親談談。”
沈碧落溫柔的應著,心想,她的好好先生謝震,大概是又要打抱不平了吧!嘻嘻,她當年正是愛慘了這個男人的這一點!
謝震走了上去,對溫顧的母親輕聲問道:“你好,請問,是溫顧同學的家長嗎?”
“是的,您是?”溫顧的母親白蘭芝雙眼紅腫地看向謝震。
謝震說:“哦,我的兒子謝如意,是溫顧的同班同學,我們應該在家長會上見過的。”
“是謝如意的父親啊,不好意思,我沒認出你來。”白蘭芝搓了搓手,一副侷促的姿態。
謝震溫和的笑了起來:“沒事。”他往玻璃窗裡望了過去,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孩子,真是可憐啊。
白蘭芝抹去淚花,向身邊的白樹介紹了謝震,白樹憨實的對著謝震笑了笑,說:“我是溫顧的舅舅。”
“你好。”謝震對著白樹友好的說道,然後,他扭頭對白蘭芝說,“對了,我妻子是剛才為你兒子做手術的沈醫生。你兒子的情況,我基本上了解了,警察來過了嗎?”
白蘭芝說:“來過了,哎,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傷害我兒子的人。”
“相信警方吧!”謝震說著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話,這種小案,S市每天都在發生,真能抓得到就出鬼了,他卻還是這樣安慰著白蘭芝,“您務必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嗯,您慢走。”白蘭芝說。
謝震轉身離開,走進妻子的辦公室,他托起妻子的手,溫柔地說道:“親愛的碧落殿下,你介意我們先去一趟派出所嗎?”
沈碧落已經脫下了白大褂,換上了一件純白色海馬毛衣,她笑眯眯的說:“准奏!”
省公安廳廳長坐在車裡,他不停的催促司機,快一些。緊趕慢趕趕到城東派出所大門口,剛下車,就看見兩個身影,看起來很是眼熟,他們正往派出所裡面走。
他仔細瞧了過去,哎喲,這不是謝震夫妻嗎?他立刻喊了一聲:“小叔,你怎麼來了?”省公安廳謝廳長,年逾四十,整個人略微發福,走起路來,小肚腩一顫一顫的。他和謝震是遠房親戚,然而,謝震比他的輩分要高,從小,他就得低著頭喊謝震小叔。他有些心虛地看向謝震,哎,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是這麼晚了,謝家的人,看起來都很好相處,天知道,他們有多不好惹。
“你在,正好。”謝震對謝廳長說,“中央檢查組最近要來巡查的訊息,你可知道?”
謝廳長一驚,他不知道這個訊息,可是,他是從S市提拔出來的幹部,他一身清白,可要是被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連累了,出了事,誰都兜不住。他趕緊低著頭,討好的說:“哎呀,多謝小叔的提醒。”
“S市是我的故鄉,我一個小市民總想盡點綿薄之力,就是不知道,最近這治安不太好,是不是警方有些不作為。”說著,謝震和沈碧落,已經走進派出所。
謝廳長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小叔,這幾年S市的警方小有成績,就連青幫的幾大長老,都給揪出來了。”
不提青幫還好,一提,還真是讓謝震笑掉了大牙,青幫的大BOSS沒扳倒,還敢當功績拿出來說,他笑眯眯的看向謝廳長:“成吧,謝廳長覺得S市國泰民安一片大好,我卻想著這今下午吧,有個小學生被人打成重傷,我來看看,這傷人案,有沒有立案,若是沒有,我就和上邊說道說道。”
溫顧的手被手銬銬住,那個舉著警棍的警察,已經惡狠狠的朝她撲了過來。嘖嘖,小小警察,濫用私刑,也不看看物件是誰!她能束手就擒讓警方把她抓進來,自然不會讓自己脫層皮地走出去!
她迅速的跳了起來,躲開了那一棍。
那警察撲了個空,惡毒地看向溫顧,咒罵道:“臭丫頭,你還敢躲!看我不打死你!”
溫顧搖搖頭,說:“等會兒,你頭上有東西!不趕快把它弄下來,死的可是你!”剛才是想用警棍砸我的頭嗎?呵呵,那麼就好好感受一下我送給你的小禮物好了,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警察怒了,這個丫頭,還會騙人了。他凶神惡煞的揮出警棍,可是,他忽然覺得頭皮似乎癢癢的,怎麼回事?他停下腳步,伸出右手往頭頂上摸了摸,他摸到了一個滑溜溜的東西,這是什麼?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警察,見同事忽然停下來了,怎麼回事?他抬頭向同事那邊看了過去,我勒個去!同事頭上那個光溜溜的東西真是嚇人!他立刻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