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之上點燃,懸浮半空,彷彿是有著無形的繩索牽引,使得這些符紙在空中緩緩飄蕩,燃燒。
伴隨著符紙的燃燒,蠟燭的火光和線香的煙氣在空中融合,形成一個詭異的符文。符文在剎那間形成,然後又迅速地一分為二,二分為四。
四道小符文飛起,兩道符文瞬息間沒入周茵和花弄影的額頭,另兩道符文則是落入分別關在籠中的黑狗和紅冠公雞的頭上。
而後,林逸又取出兩枚銅錢,桃木劍,依舊是用自己的血,在銅錢上寫下符文,又以桃木劍引動蠟燭的火焰和線香的煙氣,飛向籠中的黑狗和紅冠公雞。
彷彿是魔術,當蠟燭的火焰和線香的煙氣包裹住黑狗和紅冠公雞,黑狗和紅冠公雞竟是在眾人的視線中憑空消失。
“哇,好神奇,大老爺,你是怎麼做到的?”
苗玉香看的是目瞪口呆,林逸的這一手,簡直比街頭那些算命郎中要牛掰多了。
林逸呵呵一笑,道:“秘密!”
苗玉香送給林逸一個大大的白眼,道:“切,不就是魔術嗎?早晚我會發現秘密的!”
林逸只是笑,也不回答。
周茵卻清楚,這不是魔術,而是真正的道家方術。只是,周茵不明白,林逸這是在做什麼?
林逸取過那兩枚銅錢,看向周茵和花弄影,道:“能不能躲過這一劫,我能做的,全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方才的手段,乃是替死之術。那黑狗還有紅冠公雞已經被林逸以道家方術納入銅錢之中,與花弄影和周茵的性命相連。若是兩人遭遇生死危機,替死銅錢可以替她們死一次。因為周茵和花弄影之間的逆天奪命之術,這替死之術的黑狗和紅冠公雞的兩條命,同樣是可以用在一人的身上。
簡而言之,花弄影和周茵多了兩條命!
遙遠的秦嶺大山深處,一群在一起打著麻將的老頭、老太太忽然同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頭看向碧藍長空。
“真是胡鬧啊!”
“年輕人嘛,總是有朝氣,有膽氣!”
“逆天奪命,替死雙環,這小子還真是敢做!”
“瞎操什麼心,那小子的死劫已過。如今正是鴻運滔天,大殺四方。別說這點小手段,就算是他要偷天換日,我看都沒問題!”
“都是你慣的,要是林小子出了什麼事情,老太婆讓你蹲著撒尿!”
“”
一群老頭兒、老太太,都被他們中這一位的話給驚得五體投地。
與此同時,在國朝的各地,都有人看到了這神奇的天象異變,只是,無人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能確定的是,有人正在以一己之力,對抗天命!
花城呂家,呂乾坐在自己書房的椅子上,在他的對面,陳彬乾好整以暇地坐著,品茶。
“呂老先生,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
陳彬乾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眯眯看著呂乾,“只要老先生願意拜入我佛門下,令公子的那點兒事情,根本不算事!”
“當然,呂老先生可以拒絕。若是那樣,令公子在裡面的日子,可是很不好過呢!”
“佛子若是能讓我兒子正大光明地走出來,我呂家定當為我佛供奉!”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若是呂老先生想要反悔,那麼,休怪本佛子翻臉無情,踏平你呂家!”
陳彬乾貴為彌勒教的佛子,不但身手高絕,為人更是狠辣無比。
呂乾沉穩一笑,道:“佛子完全無需擔心,呂乾雖然久已不在江湖,卻也明白,言出必踐。只要佛子讓犬子正大光明走出來,我呂家甘為我佛驅馳!”
“很好,告辭!”
陳彬乾很滿意呂乾的選擇和態度。
別說呂文的罪名還無確鑿的證據。就算是有確鑿的證據,想要將這些證據抹去,對彌勒教的龐大能量來講,根本就是殺雞用牛刀。
“花弄影,這一次,本佛子會慢慢出手,讓你徹底絕望!”
陳彬乾低聲自語。
他來花城,針對花弄影僅僅是第一步,他們的目標乃是鼎天會所,以及鼎天會所背後的勢力。若是能逼得花弄影求救,那麼,他們就可以逐漸蠶食鼎天會所背後的勢力,並且順藤摸瓜,一舉將鼎天會所納入他們的掌控。
之前,陳彬乾也是想一步步來。偏偏遇到林逸挑釁,他示敵以弱,意圖引鼎天會所入嗀,卻不想,林逸受鼎天會所庇佑,反倒是他丟盡了臉面。這才逼得他孤身出手,試圖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