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
“哦”蕭易殊不由地住地摸了摸眉間淡淡的紅痕,然後說:“這只是情痕而已,我用這個傷疤,贏得了一個好男人的心,應該算是划得來。”
蕭迦傲為蕭易殊也斟了一杯菊花清茶:“看來你對範大人是真心的,否則贏得一個男人的心你就要黥一個字的話,臉上很快就會變成大花貓的,可憐你的花容月貌呀。”
“長卿,如果你對我剛才說的話不滿,你可以直說,何必如此綿裡藏針呢?” 蕭易殊微嗔道。
蕭迦傲連忙微露笑顏:“我還以為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呢。”
蕭易殊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了起來:“這麼說,你是真心喜歡這個男人?”
蕭迦傲低垂這修長而又濃密的睫毛,淺淺淡淡地在她光潔如玉的肌膚上留下蝴蝶般的暗影:“他是一個好男人,很有魅力。”
“我昨天和他單獨交談過,他既霸道又傲慢,長卿,蒼瀾國的男人和我們那裡的不一樣,他們極具有侵略性,何況厲衡陽還是一國之君。”
“他很會遷就我,至少讓我覺得很難得。再說,範大人也不是出生蒼瀾國嗎,你照樣很喜歡他。”
“廷方不同,他書生氣比較濃,行事溫雅內斂。可是厲衡陽不一樣,他”
“他像一頭狂野而美麗的野獸,真是我喜歡的那種。” 蕭迦傲含笑著說道,線條分明的嘴角微微翹起。
“那麼,你是真的喜歡厲衡陽?”蕭易殊突然覺得她價值百萬金的賭注岌岌可危。
“沒錯,我以為你早該知道。”蕭迦傲正色道:“易殊,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很深,不過你想把我留在身邊只是出於佔有慾罷了。我離開縉雲國那天就發誓,我要有一個全新的開始。誰都無法改變我的決定,包括你在內。”
“好吧,我知道了,長卿。”既然蕭迦傲已經袒露心跡,將話說的清楚明白,蕭易殊也就不再堅持,但是還有一事令她不解:“既然如此,你為何遲遲未肯答應與他相伴終生?”
蕭迦傲嘆了口氣道:“你剛才也說的沒錯,他有時也是既傲慢又霸道。每當我的心房就要對他完全放開的時候,他又會做出非常離譜的事情來,讓我打消想要與他共渡一生的念頭。他有時是很遷就我,但是我並不想讓他如此遷就,他應該明白,要麼就接受全部的我,要麼就放棄,沒有折中的路好走。紅顏易逝,未許見白頭,迷戀美色的結合往往沒什麼好下場。”
蕭易殊聽蕭迦傲這麼說,不由地心裡暗想:厲衡陽呀厲衡陽,長卿的心如海底迷宮一般幽深,你又怎能在區區十天之內完全琢磨清楚,看來,這十日賭約,最後的勝利還是屬於我的。
蕭迦傲見蕭易殊面露得意之色,便道:“少卿,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想是與厲衡陽有關。?”
“呀,沒有呀” 蕭易殊連忙矢口否認,一臉人蓄無害的無辜表情。
蕭迦傲與蕭易殊從小一塊長大,她的神色怎又瞞得過她銳利的目光,便冷冷道;“你現在瞞著我不要緊,但是一旦我從厲衡陽那裡問清楚事實真相,你可不要後悔?”
蕭易殊立時滿面笑容:“長卿,我只是看你選得男人太過傲慢,想要代你教訓他一番而已”
蕭迦傲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大理石的桌面,“哦,少卿打算怎麼教訓他,我非常感興趣?”
“厲衡陽胸有成竹地保證,十日之內,他篤定你會答應嫁給他,否則的話,他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著寫。”
“倒著寫名字呀?就他那一手字,豈不是要寫成狗爬式的”蕭迦傲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然後說;“那麼少卿,你的賭注是什麼?”
“二十箱涼綢和冰玉瓷作為長卿的嫁妝,不收分文。”
蕭迦傲訝然道:“少卿你好大手筆呀,這可是縉雲國整整一年的產量了,成了公主,當了監國,就是不一樣。”
蕭易殊秀美明媚的容顏泛起稍稍的紅暈:“長卿,你莫要取笑我了。送你多少嫁妝我都是無所謂的,只是我想挫搓厲衡陽的銳氣。反正照他目前的覺悟,在十日之內也無法猜透長卿的心意”
蕭迦傲頗有深意的微微一笑:“這是自然。”
“那麼,長卿,我們合作吧。只要你在十日之內不答應,厲衡陽他是不可能贏的。”
蕭迦傲挑了挑細長的眉毛:“我幫你作弊,我有什麼好處?”
“到時候二十箱涼綢和冰玉瓷,我自然也會送給長卿,讓你睹物思人,在這裡也好懷念縉雲的風土人情。”
“痛快,那我們一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