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怔了怔,有些遲鈍地問:“下次?什麼下次?”
“”安洛察覺到自己說錯話,尷尬之下微紅了臉。
安澤終於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趕忙點了點頭說:“好的,我下次一定注意!”
“”這樣的對話簡直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安洛未免話題往更加邪惡的方向發展,趕忙轉移話題道,“對了,你脖子上的項鍊是什麼?看起來很舊。護身符嗎?”
其實昨晚做=愛的時候安洛就注意到了,他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看上去很舊的項鍊,大概戴了很多年,連顏色都看不太清楚,也不知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安澤微微笑了笑,湊到安洛的耳邊說:“這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禮物。”
抬頭對上他溫柔的視線,安洛不太習慣這種曖昧的氣氛,趕忙轉身去洗手間用冷水洗臉,好讓自己快點冷靜下來。
以前只知道在角落裡默默守候,卻從沒有過戀愛的經驗,突然遇到這種溫暖甜蜜的愛情,安洛反而變得手足無措起來。早上起來之後對上安澤微笑的目光,就覺得心跳快得幾乎無法控制。看著他的眼睛,就覺得心裡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這種感覺非常陌生,卻又讓人沉迷。
或許,剛剛離開安揚泥沼的自己,正在不知不覺地陷入屬於安澤的溫柔桎梏中。
可是這次,安洛卻不想逃離。
兩人在餐桌面對面吃早餐的時候,安洛這才有時間仔細去打量安澤的新家。
其實之前他曾來這裡住過一晚,就是安鬱冬和周碧珍去世的那一夜,當時因為太過匆忙,並沒有仔細觀察家裡的佈局。
安澤的屋子收拾得很乾淨,很整齊,客廳裡擺了一組乳白色的沙發,茶几是純白的,電視被直接裝在牆上,周圍是有些素雅花紋的暖黃色牆紙。三室兩廳的居室,客廳餐廳的風格都很溫暖,給人一種“家”的氣息。
主臥裡擺了一張極大的雙人床,鋪著咖啡色的床單,地下也鋪了同色的地毯。安洛昨晚在那張床上睡了一夜,床很軟,睡在上面非常舒服。
書房有一面佔據整個牆壁的書櫃,擺了一些安澤愛看的書,旁邊的電腦桌上放著膝上型電腦,再隔壁的小房間被整理成了健身房,裡面有一臺跑步機,還有啞鈴之類的健身用具。
安澤見哥哥的目光一直繞著房子轉,忍不住微笑道:“哥哥對這裡還滿意嗎?”
“嗯?”安洛疑惑地回過頭來,“什麼滿意?”
“我是說,如果把這裡作為你以後的家,你會喜歡嗎?”
安洛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顯然,他想讓自己搬過來跟他同居。如果把這裡作為家的話,裝修風格並不是安洛喜歡的冷色調,可這種溫暖的居室住起來似乎也不錯,可以算是一種新的嘗試?
安洛想了一會兒,才點點頭說:“嗯。”
他答應了!
他居然答應了?!
安澤差點開心地跳起來,怕他反悔,趕忙從桌面上握住他的手說:“那哥哥改天就搬過來跟我住吧。哪裡不滿意,隨時都可以按你的喜好來改。”
安洛頓了頓,疑惑地說:“三個房間,怎麼只佈置了一個臥室?”
安澤說:“沒關係,床很大的,你跟我一起睡就好了。”
安洛抬頭看了他一眼,對上他純良無害的微笑,忍了忍,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一張床不是正好方便他作案嗎?
想起昨晚的激烈,安洛還覺得脊背陣陣發麻。
飯吃到一半,安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安澤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道:“喂,安揚?”
“安澤你在哪?昨天晚上打你的電話怎麼一直關機?”耳邊果然傳來安揚的聲音,可能是太過疲憊的緣故聽起來有些沙啞,“你跟你哥哥後來出什麼事了?“
出什麼事了?當然是一件難以形容的好事。昨天晚上在車裡做=愛太過激烈,大概是不小心按到了手機的關機鍵。
安澤看了安洛一眼,輕咳一聲,說:“沒什麼,我後來把哥哥接回家,他太累睡著了,我怕電話吵醒他,就關機了。”
“哦。那安洛他現在怎麼樣?被綁架之後有沒有受傷?”
安澤說:“沒有,他挺好的。”
安揚沉默片刻,才說:“很抱歉,這次是我的失誤,我沒想到蘇西居然是光明會派到警隊的內應,她跟我辦案也有好幾年了,一直很能幹,我們都挺信任她,昨天早上她在我們的茶水裡下了安眠藥,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