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你知道的,我們想要在一起,很難。我甚至想,林家是不是和你們安家有深仇大恨,阿姨才會派我到你身邊。而我的任務究竟是什麼,我並不知道。你覺得,會只是偷取商業機密那麼簡單嗎?我不信你沒想過這個問題。”她輕輕推開他,仰望著他,想從他的眼神裡捕獲一些什麼。比如猶豫,比如愕然,比如,擔心。
可是,她看到的只是拒絕,拒絕她的離開,拒絕她的退縮。
“我什麼都猜想過,一萬種猜想,一萬種可能,可我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你,休想逃走。”說完,他打了電話,讓關洛辦出院手續,請兩名醫生和護士去他們的家,然後將她攔腰抱起,再也不看她一眼,帶著她出院了。
回到小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元旦的最後一刻,大家聚在一起。雖然都笑著,氣氛卻很是沉重。好像都看到彼此的未來,都很不容易。
臨結束的時候,林小木忍不住提醒關洛,“蘿蔔,如果不討厭上官凌,就帶她回家見你爸爸吧。你們也該見見父母了。”
“什麼叫不討厭我就帶我去見他父母小木,你太瞧不起我了。”上官凌有些彆扭的嘟囔,卻難掩眼裡的期待和女人特有的嬌羞。
關洛也一反常態,鄭重的點了頭。也許是真的長大了,想安定了吧。最大的可能,是真的發現自己很在乎上官凌了吧。
第二天,安辰和林小木沒離開這個取名為“良辰美景”的小別墅,一天過的平平靜靜,倒也是挺順心的。
第三天,一月三日,安良和沈情的訂婚宴,林小木拒絕了沈情和安良的邀請,她時刻記得安老爺子說的那句話,她是不會再去安家了。
安辰也不去,死活都不去,弄得林小木也很無奈。只是,不管安辰去不去,她都不會去安家了。若去,是自取其辱。她怕的倒不是被羞辱,而是不想沈情來之不易的幸福被她添了不愉快。
哭哭啼啼,不知所云
晚上的時候,安美回來了,醉醺醺的,哭著回來的,是關洛送她回來的,不見景昊在哪兒。
林小木弄了蜂蜜水給安美灌了幾口,又被安美給盡數吐了出來,也不曉得她是喝了多少酒。
安辰將安美給抱回她所住的二樓的房間,問關洛發生了什麼。關洛是一問三不知,說他根本沒參加訂婚宴,畢竟他是和安辰比較熟,而先前安辰假裝是GAY,惹得安老爺子和安夫人也不是怎麼待見他,所以他壓根沒去。而她送安美回來,是安美打電話讓他去接她的,就這麼簡單。
林小木給安美擦了臉,可安美還是抱著安辰的胳膊,哭哭啼啼,不知所云。嗚嗚咽咽的,一句也聽不清楚,只知道安美是真的受傷了,而原因絕對與景昊脫不開關係。
三人面面相覷,都遲疑著,最後誰都沒給景昊聯絡。
本以為元旦那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足夠讓兩人彼此信任不會再出現問題,這才兩天而已,堅強如安美,竟又把自己灌醉,並如此可憐的哭泣,讓人嘆息,世事無常,相愛的人想要在一起,竟是那麼難。
“要不我打電話給上官凌,問問她?”關洛試探的問著,拿著手機猶豫不定。
安辰和林小木對視一眼,同意了關洛的想法,一個多小時後,上官凌也是一身醉意,被一個陌生男人給送了過來。
關洛見那陌生男人是半摟半抱將上官凌從車子裡給弄出來的,臉色立馬就陰暗過去了,氣沖沖的就要興師問罪,被安辰和林小木拉了住。
“洛兒”上官凌醉醺醺的,頭髮和衣裳都有些凌亂,仔細看去,衣服好像被酒水灑溼了。
皺了皺眉頭,林小木過去扶住了上官凌,萬分懷疑今天的訂婚宴上都發生了些什麼。
“你們好,我是上官沛,上官凌父親的養子。”陌生男人彬彬有禮的伸手,一一看過三人。
安辰伸手和上官沛握了手,“安辰。”
林小木騰不出手,便嘿嘿笑著自報家門。
關洛沒給上官沛好臉色,將醉得睡過去的上官凌給攔腰抱起,往二樓他們睡過的房間而去,好久都沒出來。
最見不得腳踏兩隻船的人
“關公子好像很不歡迎我。”上官沛有些尷尬的笑著說。
林小木搖了搖頭,“不是,他那人就那樣,脾氣怪著呢,其實最好相處了。”
“他把你當情敵了。”安辰不鹹不淡的說著,唇邊帶著一股好玩的笑意。那明顯是幸災樂禍。
上官沛顯然也是知道的,很風趣的解釋說:“我是上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