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沒有自信?”安辰反問,激將道。
“不是。是太累了。想趁機偷懶。”
“你你根本就沒有一點點信心,是不是?”安辰坐直了身子,將林小木也給放開了。臉上全是驚詫。
怎麼可以這麼自棄呢?難道不是為了找那個女人,而是想喘口氣,給自己放個假?
喂,那可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五年了,若是你想找回那丫頭,你有信心麼?”安良忽然開口,提起了那丫頭,然後促狹的看著林小木,很認真的囑咐道:“這個丫頭,你千萬別喜歡上安辰。”
林小木呵呵笑著,依舊擺弄著手指,沒吭聲。
那丫頭?那丫頭是誰?是安辰的舊情人麼?這兄弟倆在說什麼吶?
“我跟你不一樣。沒你重情。”安辰恢復了平靜,又將林小木給拉入懷裡,並對她說:“大哥說的話,你就當成屁,給放了。”
“”一口氣提不上來,林小木咳嗽了起來。從安辰的口中聽得那樣的話,還真是不習慣也。
我會不會只是個替代品
雖然他在外面的時候是狂妄的,卻也沒說過這麼不文雅的話呀。真是受不了。
“重不重情你自己知道的清楚。”
“那當然。”
“那就走著瞧。我奉勸你一句,別玩的太過火,老爺子可不是好糊弄的。”安良起了身,捶了捶自己的肩頭,有些痠麻。這些日子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無非是害怕自己突然離開公司會造成太大的反面影響。
安辰聳聳肩,摟著林小木起身,揮了揮手,不帶走一張撲克牌“大哥晚安。”
“呃,大少爺晚安!”話還沒說完呢,人就被半摟半抱的弄出書房了。
回到了安辰的臥室,林小木終於爆發了,一把將安辰推了開,嘀咕道:“你今天吃錯藥了麼?幹嘛動不動就摟著我?老爺子都不高興了。”
“我高興不就行了麼?乖,去給我準備洗澡水。”他笑著說完,捧住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將她推入衛生間去了。
摸著被安辰親過的地方,林小木迷迷糊糊的走到浴缸前,伸手擰開了水龍頭,還沒清醒過來。
他親我幹什麼為什麼要親我又為什麼這麼反常難不成他其實一直是喜歡我的?
打了一個激靈,林小木臉頰緋紅,眼冒紅心花痴狀,捧著臉嘀咕:“哇,就因為喜歡我才一直等到我十八歲生日才讓我陪/睡的唔,少爺真是個好男人”
過了一會兒,清醒了許多,表情也頹敗了下來。
“那丫頭是誰我會不會只是個替代品是不是長得相似他才讓老白包養我的”
心裡疑惑,也難過了起來。那丫頭,是他很喜歡的人吧?
“嘩啦啦”水漫了出來。
“啊!”腳被燙到,慌忙跳了開來,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林小木!你腦袋也進水了麼?!”吼了一聲,他將她推了出去,然後伸長了胳膊將閥門關掉。
盯著地方冒著熱氣的水,他十分無語。這丫頭怎麼越來越冒失了?以前可沒這樣的!
該不是以為自己成了我的女人,便有些神神經經的胡思亂想了吧?
你是白痴還是花痴?
“林小木,給我過來。”
“哦。少爺,我剛才是在想想想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她囁嚅著,先坦白從寬。
摸了摸眉梢,他笑了起來,走過來摟住了她的腰。
她顫了一下,想推開他,卻被捉住了手,處於了完全被動。
他湊在她的耳邊,軟語道:“小木,你以為呢”
這聲音很是魅惑,就像來自心靈深處的召喚,把林小木的魂兒給勾走了
“林小木!你是白痴還是花痴?”他掐了一下她的腰窩,劍眉倒豎,低聲喝道。
她哆嗦了一下,慌忙扯出一抹笑容,“沒有沒有,我只是,只是,呃,受寵若驚,呵呵呵,受寵若驚。”
“受寵若驚?”他有寵她嗎?還沒開始寵的吧?
“嗯嗯,就是這樣。”她把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笑的像個傻瓜。生怕安辰不相信她。
長長的哦了一聲,他將她給推了出去,把門給關上了。
浴室內,他將地上的積水給拖幹,又將浴缸裡的水全部放了出去,把水溫調好,才開始放洗澡水。
門外,她一臉茫然不安,瞅著印著優雅藍色花紋的白色門,不知所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