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怎麼找一樣顏色的棋子。”
“我準備了些多餘的,碰掉幾個沒事,反正不怎麼值錢。”狄青克說。
黃文斌拿起棋子,耳邊傳來提示,“3,四”,這便是的是棋盤上的位置,第一個是縱線,第二個是橫線,黃文斌看了半天才找到位置,啪的一聲把棋下了過去。海清泉也跟著下,兩人很快的下了起來。不一會兒黃文斌熟悉了棋盤,找位置比較輕鬆了,這才有空開口說話,“這麼一個棋子,單買都要二十多萬吧。這兒一百八十顆,那不就是三千多萬,還沒算上成套的價格增幅呢,還說不怎麼值錢,狄老闆真是視錢財如糞土啊。”
“那是當然,糞土在狄老闆眼裡那就是錢,上回他在東北承包了一大片地,說要搞什麼綠色農業,不用化肥,用農家肥,到處找糞,見了人什麼都不說,先問你那兒有糞沒有?我出高價買。大家聽得多了,都和他開玩笑,一見面就問,狄老闆,還找屎不?”海清泉說。
“清泉兄你就別開我玩笑了,”狄青克愁眉苦臉的說,“種莊稼不用化肥農藥可真難搞,產量低,蟲害多,還要花大力氣來伺候。好不容易生產出來了,還賣不出去。人家一問你這大米多少錢一斤,我說二十,人家扭頭就走,普通大米才兩塊錢一斤,我這費用大,要賣二十塊才能賺錢。”
“不是賣得挺好的嗎。”海清泉說,“上次我有個朋友想弄二三十噸來,還買不著呢。”
“清泉兄怎麼不和我說,我這就調三十噸來。”狄青克說。
“他去別的地方買了,後來才告訴我的。”海清泉說,“總之你那些大米現在根本就供不應求吧。”
“哎,最近生意好了一點點,可又沒法子擴大生產。”狄青克說,“地還有的是,農家肥真不夠。”
“所以你又要找屎了是吧。”海清泉哈哈大笑。
“狄老闆,農家肥很好找啊。”黃文斌覺得有些奇怪,“你辦個養豬場,想要多少都沒問題。”
“原來有個養豬場,後來豬價太低虧本了。”狄青克說,“東北冬天太長,從十月到來年四月,天氣都冷得要死,一入冬就下雪,豬光吃飼料不長個,能量都用來對抗寒冷了,養豬麻煩事情太多了。我不但試過養豬,還試過養牛養羊呢,也不圖賺錢,就是想要農家肥,都不行。”
黃文斌心中一動,這倒是可以合作一下,他正需要養豬場呢,不過距離也太遠了些,不知道劃不划算,等下完棋找肖蕾研究研究。他正在盤算這事情的時候,山下開來一輛大紅色的超級跑車,好像旋風一樣直衝上來。這兒是山區,道路雖然修得不錯,總有些小的坑坑窪窪,這超級跑車地盤很低,看著幾次都差點掛底,這車卻是絲毫都沒有減速,轟轟聲開到別墅邊上。
“這小妞怎麼來了?”海清泉問狄青克,“是你通知她的?”
“不是啊,我沒叫。”狄青克連忙否認。
“誰來了?”黃文斌莫名所以。
“是我的一個親戚。”海清泉摸了摸腦袋,苦笑著說,“這小妞額總之就是有些任性,黃老闆你要多包涵。”
既然是海清泉的親戚,黃文斌肯定不會輕易去得罪,這還要特別叮囑多包涵,那得任性到什麼程度?黃文斌看了看車,認出來是法拉利的車,還不是911,而是更高階的型號。車門推開,下來一個身材很高挑的美女,留著短髮,穿著小背心和運動短褲,胸前兩個圓球呼之欲出。“表哥!”那美女遠遠的打了個招呼,“你這臭棋簍子還好意思下棋呢?”
海清泉翻了翻白眼,“你怎麼來了?”
“我媽從泰國回來,給你求了個護身符,讓我給帶過來。你可讓我好找,我到處問了一圈,才知道你上這兒來了。”那美女說著走了過來,掏出一個小木牌,往海清泉懷裡一扔,“我媽說這是泰國一個什麼很著名的和尚親自開光的,很靈驗。你也是,好端端的來這種鬼地方幹什麼。”
“這兒空氣好,我來休養生息。”海清泉說,“你找不到我就放我家裡唄,不用特地跑過來了。”
“你以為我想啊,可我媽說一定要立即給你。”那美女說,“這不是狄老闆嗎,最近有沒有找屎啊?”
“還真在找。”狄青克說。
“那你慢慢找啊。”那美女又看了看黃文斌,“這位倒是頭一回見啊,年紀這麼輕,看來是新晉吧。”
“這位是黃文斌黃老闆,做生意的。”海清泉說,“黃老闆,這是我遠房表妹馬淑珍。”
表妹就表妹,還遠房,看來海清泉也不怎麼喜歡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