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都被人抓住了。”楊木說。
“他說是我指示的,又不是你,老六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韓廣說,“不過是一個誰也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傢伙罷了,只有證言,沒有證據,警察怎麼可能為了這麼點事就煩我,不會有事的。”
“現在訊息傳開了,個個都在問我怎麼回事!”楊木前一陣子在沿海省鎩羽而歸,很多人都知道,後來黃文斌追到京城來,也有很多人聽說,楊木老是站不到上風,快被人笑死了,派個殺手還被人抓住拉到警察局,簡直引起了轟動,個個都傳說楊木肯定是老糊塗了——雖然殺手交代的是韓廣,但誰都知道韓廣和楊木是結拜兄弟。
“管他們幹什麼,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韓廣說。
“那黃文斌到處宣揚我們找殺手去殺他,”楊木說,“還躲到了總統套房,誰都不見,你說要怎麼辦?”本來按照計劃,殺手把黃文斌殺了,立即就以雷霆萬鈞之勢衝到沿海省,逼迫那邊把劉自強交出來。可是黃文斌沒死,還能說什麼?
“總有辦法的。”韓廣說。
“這麼撕破臉,說不定黃文斌都已經把黃文斌殺了。”楊木說。
韓廣心裡一驚,心想這倒是很有可能,“那可怎麼辦,老四唯一的兒子啊!”
“我早就說了不要這麼魯莽!”楊木說,“那張飛揚在外頭四處活動,已經找了好多人,我這邊的壓力越來越大!”張飛揚資格老人脈廣,雖然退休很久了,可是還有好些部下正在任職,特別是他運氣好,有個部下衝到了權位很重的位置上,願意賣面子的人很多。
“不過是一點壓力罷了,對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韓廣說。
“是啊,根本不算什麼。”韓林說,“說到底張飛揚不過是個退休十幾年的老頭子。人一走茶就涼,何況是十幾年前的茶。”
“茶再涼,塞把錢進去燒,馬上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