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了電話,“聽說您在日本很忙啊。”
“只是見了幾個老朋友而已。”史密斯說,“這些老朋友都很久沒見了,見了面不免談得久了些。是小劉和你報告的吧?他不懂日本人的感情表達方式,有些大驚小怪。如果我真要搞什麼,怎麼會讓他一直跟在身邊呢是不是。”
這個聽起來也有些道理,日本人的確比較神經質,外國人都搞不懂他們究竟怎麼想。“你最好不要做什麼多餘的事。”黃文斌警告他說。
“我當然不會。”史密斯說,“我已經買了今天晚上十二點的票,只要和我老婆見完面,立即就走,絕對不會有一分鐘拖延。至於我的賬戶和其他財產,都完全沒有任何動靜吧。如果我要湮滅犯罪證據,怎麼可能不動賬戶呢。”
“好吧,我就暫時先相信你。”黃文斌說。
這邊掛上電話,那邊他就打了給美國,“喂,平克頓先生嗎?”
“對,是我,黃先生。”平克頓是一名私家偵探,黑白兩道都很有門路,同時非常有信譽,只要僱主出的錢足夠,不要說闖空門蒐集證據,就是製造證據栽贓嫁禍也不是不行,“有什麼事嗎?”
“史密斯先生的賬戶有什麼異動嗎?”黃文斌問。
“沒有,都是很平常的付款,交物業管理費,水電煤氣費,還有幾個分期付款的信用卡還款,都是以前一直都有的。”平克頓說,“黃先生您可以完全相信我的專業能力,如果他的賬戶有異動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那些紅寶石呢?”黃文斌又問。
“還在他的房子裡。”平克頓說,“我在irs的朋友已經查過了,他沒有為這些紅寶石申報過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