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丁詩詩又問,“那張家呢?”
“張家也先放著啊,”黃文斌說,“他們反正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了。”張龍的兒子還在拘留所呢,走完所有程式放出來,起碼也要四五個月,再放出來之前,張龍肯定是什麼都要聽黃文斌的。這是張立國對付張馬克的手法,黃文斌照樣複製過來,果然很好用。
至於張家其他人,現在還沉浸在重新獲得鉅額資產掌管工廠的喜悅中,可是他們很快就會體會到外貿嚴冬的寒冷。負債率高,訂單少,沒利潤,只能苦苦支撐。到時候黃文斌就會履行承諾給他們借錢,不過只會一點點一點點的借,給張家吊著命,維持著死不了的狀態,他們就不會成為黃文斌的麻煩了。
“怎麼能放著不管,聽說他們把公司起名叫做新神弓集團呢。”丁詩詩一邊開電腦一邊說,“這是違反商標法的吧,和我們的神弓集團這麼像,只加了一個字,人家還以為他們才是正宗呢。”
“他們喜歡用就用唄。”黃文斌說,“張家人被嘲諷說弓長張沒了弓,現在好不容易拿回了一部分工廠,當然要改個名字揚眉吐氣。跟人家做了幾十億的生意,改個名字就算售後服務了唄。反正接訂單的時候,人家才不管你集團公司叫什麼名字呢。”
“我還是覺得不行。”丁詩詩說,“我們是神弓集團,他們是新神弓集團,聽著好像被他們比下去了一樣。要不我們也改名吧,過一陣子等你賣完了不要的資產,就要把我爸的工廠注入神弓了吧,這也算是合併了,乾脆改個新名字,就叫做丁弓集團吧。”
黃文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