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然長成的嘛,大就大,小就小,只要自然健康就好了嘛。”
“其實我們在開會。”丁詩詩說,“說史密斯和張家的事情呢,都是小蝶不好。”
“開會說史密斯和張家的事情,怎麼拐到胸部上面去了,難道是要去*史密斯嗎?”方天和脫了外衣和鞋子,往沙發上一靠,抱著枕頭,就癱在沙發上了,長長的舒一口氣,“還有,開會怎麼不叫我?”
因為你不是後宮啊,這房子裡五個女人,就是方天和沒做過。當然這話黃文斌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我今天早上找你的時候你已經出去了嘛。”黃文斌說,“正好回來了,也不用再跟你說一遍,現在史密斯和張家勾結起來,要建一個超級工廠和我們搶生意,我正在頭疼要怎麼辦呢。”
“這我就要批評你了,”方天和說,“你明明都抓住史密斯的把柄了,怎麼還弄成這樣,真是太失敗了。除了那個逃稅的證據,還應該另外再製造出把柄,這樣不就萬無一失了?比如說你讓他在國內也逃稅幾百萬,這樣他還敢回來耀武揚威嗎?”
“這是我的疏忽。”黃文斌很是慚愧。
“要是找我說,乾脆直接讓他殺人交投名狀,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劉香蝶說。
“這個人家肯定不願意的吧,寧願回國去坐牢也不會殺人的吧。”黃文斌說。
“你真是太笨了,給他槍,叫他一起去打靶,然後抓個仇人,捆住手腳堵住嘴巴,用麻袋裝好,跟史密斯說是靶子,不就行了。”劉香蝶說,“槍的確是他開的,人是他殺的,還有什麼話好說。有了這個把柄,他還敢說什麼,別說跑到日本,就跑到天腳下都沒用,殺人可以直接讓國際刑警幹活的。”
這也太過分了,也用不著做到這個地步吧。黃文斌搖搖頭,堅決的拒絕了劉香蝶的處理方式,“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還是商量一下怎麼處理。”
“這個好辦,史密斯現在搞不動,我們現對張家下手,他們在神弓做了這麼多年,偷稅漏稅行賄受賄什麼的肯定做的不少,把犯罪證據都找出來跟檢察院舉報,把張家在神弓做過的族人全都送進鑑於坐大牢。”劉香蝶說,“特別是那個張龍,什麼玩意,左搖右擺,三姓家奴。乾脆我們把他叫出來一起去打靶”
“你就不能換一招啊,除了打靶還是打靶。再說無緣無故把人叫出來打靶,人家肯定會懷疑的啊,有誰會閒著沒事就去打靶的,這又不是美國。”丁詩詩說。
“我啊,我閒著沒事就去打靶。”劉香蝶說,“要是擔心他不肯來,那就乾脆把他兒子抓起來。張龍的兒子喜歡去夜店泡妞,我們先找個模特,在他面前逛來逛去,不信張龍兒子不上鉤。等他們滾了床單,就一個大漢過去抓姦在床,說張龍兒子強姦了他老婆,張龍只能低頭。”
這劉香蝶出的都是什麼主意啊,實在是太惡毒了,不過黃文斌很喜歡。“仙人跳就算了,前面那個可以考慮。我們這就開始收集罪證,讓那些姓張的知道知道好歹。”至於張龍嘛,黃文斌一時還沒拿好主意要怎麼辦。
“這個容易,隨便一找就是一大把。”方天和說,“他們張家人經常跟神弓借錢,然後打白條報銷,還盜取物資,非法獲利,我已經把證據都儲存下來了。以前沒撕破臉也就算了,現在既然撕破臉了,那還客氣什麼。”
“告他們會不會影響神弓的生意?”肖蕾問,“他們張家經營神弓這麼多年了,我們才剛剛入主幾個月,肯定比我們瞭解更深。萬一拿出證據來,是要神弓集團本身負責的,那可怎麼辦?比如說環保消防什麼的,上次我就看到一個材料,說一個什麼工廠消防通道不及格廠房間距太小,要立即整改否則停產整頓。後來好像也沒整改,是給了賄賂糊弄過去了。”
“小蕾現在很會想了嘛。”丁詩詩誇獎她說,“那個材料我也看過了,就是南水廠嘛,已經賣出去了,不礙事。其他廠應該沒有同類情況,就算有也不要緊,雖然文斌已經賣了不少工廠了,不過神弓集團再怎麼說也有好幾萬工人呢,要讓神弓停產,誰能負得起這個責任。”
“可是張家總會反擊的。”黃文斌說,“拿了他們的犯罪證據,也不用立即舉報,就拿去和責任人談判,要麼停止和我們作對,要麼就去坐大牢。只要人數多了,張老太太也只能和我們妥協。”
“要是張老太太不肯呢?”丁詩詩說。
“沒有家族支援,張老太太一個孤家寡人有什麼用。”黃文斌說。
“再不肯,找人把她做了。”劉香蝶又說。
“我們還是來仔細分析,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