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過美國黑水保安公司的保鏢課程,成績是全a,”甘白龍自豪的說。他的手看起來沒有一點異樣,使用自如,但是切斷再接上,身體功能肯定會大受影響。你要說其他職業也就算了,保鏢可是靠身體混飯吃的。
“你的手沒事了嗎?”黃文斌問。
“我是左撇子。”甘白龍說,“右手斷了也沒什麼。”
“靠!”黃文斌隱隱有種上當的感覺,人家說砍手,也沒說一定要砍用習慣那隻手。
“保鏢最重要的就是擋槍,手腕怎麼樣關係不大。”劉香蝶說,“白龍以前是練摔跤的,身體最靈活不過。我還給錢讓他上了保鏢課程,英語也練得不錯了。現在跳槽去美國的話,直接就可以進保安公司那十萬美金的年薪呢。”
“這麼厲害啊。”黃文斌說,這可有點難辦,甘白龍這種人能收買嗎?
“文斌你放心用吧。”劉香蝶說,“白龍,這幾年你就跟著黃老闆做事。”
“黃老闆,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甘白龍說。
黃文斌可是害得他斷手的人,雖然接回去了,心裡難免會有怨恨。平時可能沒什麼,關鍵時刻被他賣了怎麼辦。保鏢這種東西,平時礙手礙腳的,也就只有關機那時刻才有用。偏偏這個甘白龍關鍵時刻信不過,只能白白浪費工錢。
浪費一點也就算了,這種時候不可能不給劉香蝶面子。不過各種隱秘行動,黃文斌是肯定不會讓他參與的。仔細想一想,劉香蝶和黃文斌合夥做生意,就算有著丁詩詩這一層關係,其實也不夠牢靠。現在有了**關係,那就牢靠許多了,明目張膽安插一個親信到黃文斌身邊,黃文斌都不敢反對——要她真不願意,只要大叫一聲,外面就全聽見了,黃文斌肯定得停手。
這麼一想,好像又上了當一樣。不過人家都獻身了,黃文斌又能說什麼?萬一這件事情謝羅出去,丁詩詩那兒肯定沒完沒了。這麼一想,黃文斌越看甘白龍就越不順眼,可人家專家就是專家,立即就開始發揮作用了。
“您這輛車不行。”甘白龍看著黃文斌的suv說。
“這車有什麼不行?”黃文斌問,“這車得過獎的,馬力大,透過性好,鋼板厚實。”
“suv都不行,重心太高,目標太大,又跑不快,被人一撞,很容易翻車。”甘白龍說,“而且沒有經過防彈改裝,看上去結實,實際上弱點很多,特別是側面的車門和玻璃,子彈一打就穿。萬一碰上槍手,很危險的。”
也沒有那麼危險吧?黃文斌有些不信,“這車挺結實的啊,還是那個承載式車身。”
“車正面的玻璃很結實,還有發動機車蓋等等,子彈很難打穿。可是側面就脆多了。”甘白龍說,“您要是把車才開,就可以發現車門裡面只有兩片很薄的塑膠板,裡面有一些電線和控制車窗的電動機。還有車窗玻璃,很容易可以敲碎。如果您不信的話,我可以做個試驗。”
“好啊。”黃文斌說,“怎麼做?”
“您把車鎖好。”甘白龍說。
黃文斌掏出遙控器來把車鎖上,覺得不保險,又開了門,裝上方向盤鎖,再下來把車鎖好。這車用的是原裝的中控,4s店的員工說符合什麼標準(黃文斌忘了),反正面對怎麼怎麼樣的破壞,都至少能夠支援三十分鐘什麼的。
甘白龍掏出一把螺絲刀,在車門邊封啪的一聲,就把車窗玻璃給卸了下來。車裡面的警報器開始瘋狂的叫喚,甘白龍從車窗鑽進去,拆開電路板,在裡面搗鼓一陣,警報聲就停了。然後裝回電路板,反動車子,再把車窗玻璃鑲回去,整個過程才不過五分鐘。
“厲害厲害,你去偷車的話,倒是一把好手。”黃文斌說。
“如果我不是偷車,而是在車上裝炸彈呢?”甘白龍說,“要是不講究一擊必殺,都不必裝炸彈,只要在你車輛的作業系統上做手腳,讓它在時速一百以上的時候剎車失靈,就有很大機會可以造成交通事故了。然後我一路尾隨,等你們出了交通事故的時候趕上去,又會怎麼樣?”
“車警報會響,我會提高警惕的啊。”黃文斌強辯。
“車輛警報經常會響,您每一次都會檢視嗎?”甘白龍問,“從它響到停,我可以做到只用三分鐘,如果是專門練這個的,可以縮短到兩分鐘到一分半。這麼短時間,您真的能夠察覺出異常來?”
“這個好吧,那你說什麼車比較好?”黃文斌問。
“最好當然是改裝過的大客車,設計上就十分顧及安全效能,全貼晚上反光膜,別人壓根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