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不是趙樹望嗎?”丁詩詩問,“他都當好幾年了吧。”
“好像說是癌症惡化了,只剩下幾個月的命,所以退休了。”黃文斌說。
“這倒是看不出來。”丁詩詩說,“上個月我才見過他呢,起色很不錯的啊。”
“我也覺得是。”黃文斌說,“不過趙樹望不可能用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吧。總之他就說要退休了,然後提前進行了下一任會長的選舉,就把我給選了出來早知道這樣,就不要去做什麼會員,真是麻煩。”嘴裡這麼說,黃文斌心裡其實還是很得意的。坐在家裡都有會長送上門來。
“我爸正想說要不要去同鄉會掛個職呢。”丁詩詩說,“沒想到你就做會長了。”
“這同鄉會有什麼好的。”黃文斌說。
“交多點朋友嘛。”丁詩詩說,“沿海省在京城混的人不少,當會長可以拓展人脈。”
“那正好,同鄉會的事情就交給岳父了。”黃文斌說,“我正經事情都做不完。”
“我爸哪有時間啊,現在還在大粵省給你盯工地。”丁詩詩說。
“那怎麼辦?”黃文斌問,“我實在是不想去啊。”
“有什麼不想去的,不過就是吃吃飯扯扯淡,人家叫你捐錢,就隨便捐一點。”丁詩詩說。
捐錢是沒問題,可黃文斌最不喜歡的就是吃飯,他事業大,一吃飯就要坐主位,坐了主位人家就要來敬酒。就算不喝完,敬一次喝一小口,一場酒席下來也得喝不少。要做生意是沒辦法,可這同鄉會明擺著是沒有生意可以做的,要做也是他照顧人家,自己賺不到什麼錢的,還要喝這麼多酒,想著都覺得辛苦。
“文斌哥你不想做這個會長?”肖蕾問。
“是啊,不怎麼想做。”黃文斌說。
“那就辭職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