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覺得是剛到。要是能夠唬住黃文斌,得到黃文斌的支援,他搶這個會長的位置就有把握了。
不過轉念一想,黃文斌又覺得不太可能。就算在住院,那也是調養而已,不是病得下不了床那種,新聞還是要看的吧,報紙雜誌也是要讀的吧,平時也有人去看望他的吧。黃文斌做了這麼大的事情,姜副會長怎麼可能沒聽過。難道是裝小丑,其實是另有目的?就算騙了黃文斌,又能做什麼呢?
黃文斌想不出來,這姜俊能造成的最大損害,就是死在黃文斌跟前,讓黃文斌背一個欺負老人不顧同鄉情誼的惡名,除此之外,不論用什麼手段,姜副會長對黃文彬來說,都不過是無害的癩蛤蟆而已,再怎麼蹦躂,頂多也就是噁心一下罷了。“姜副會長。”黃文斌正在想用什麼方式可以儘快把他打發走。
“黃老闆,其實你是剛剛想起我是誰吧。”姜俊說。
黃文斌臉上一紅,“這個其實也沒有,姜副會長我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我們只見過一面,還沒說幾句話,你不記得我也正常。”姜俊說,“其實是我提起趙會長,你才想起來吧。”
這人的觀察能力還真強,黃文斌覺得有些棘手,這事可千萬不能承認,“沒有的事,姜副會長”雖然想說些什麼,可是黃文斌發現,自己對姜俊的認識非常有限,只知道他是同鄉會的副會長,身體不好經常住院,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原來是做什麼生意的啊,老婆孩子怎麼樣了啊,徹底一無所知。今天怎麼就沒戴山寨老爺爺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