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都發怵,可是要玩金融手段吞併小麥手機,第一個想起的還是文雪。可是在零三年之前,文雪是做什麼的,父母是誰,在哪裡讀書,怎麼和這大人物勾搭上的,那是誰都不知道。今天李為民能夠找到於超波這麼個對文雪早年生活有了解的人,也算是很了不起了。
“是!”於超波嚇了一跳,“文雪其實原名不叫文雪,她的真名叫什麼我不知道,文雪是來京城之後改的。”
“你說她父母是怎麼回事啊?”黃文斌問。
“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於超波說,“我就是聽文雪提過一下。”
“你這也不清楚,那也不清楚,究竟知道什麼?”黃文斌有些不耐煩了。
“我那時候是在一個貴金屬交易所上班。”於超波說,“就是介紹人家抄黃金白銀什麼的。文雪的父母就是我們交易所的客戶,他們主要做白銀。你也知道,炒白銀風險很大的,一不小心就虧了些錢。炒貴金屬虧虧賺賺多正常,偏偏他們看不過,就就那什麼了。後來文雪就跑來京城,要追究我們交易所的責任,那當然不可能了是不是。”
第930章 . 於超波
“你們就是騙錢的吧。”李為民說。
“不是,我們真不是騙錢的。”於超波說,“炒貴金屬的中介所,一百家有九十九家是騙錢的,但我們不是,我們是正經中介,代理倫敦貴金屬交易,賬戶也開在倫敦呢,絕對正規。但是黃金白銀什麼的,本來風險就很大,文雪父母還非要用五十倍的槓桿,那風險當然更大了。那一次大家都覺得白銀會升,文雪父母也一樣,重倉買升。結果白銀也的確是升了,不過升之前有個小小的下跌,白雪父母槓桿太高,那個下跌導致強制平倉,就虧了六千多萬。”
“零三年的時候還不允許這麼幹的吧。”李為民說。
“雖然法律還沒允許,但也沒有明確禁止啊,我們做這行的,一向都這樣。”於超波說。
“所以你們就是騙錢的。”黃文斌下了結論,“連法律支援都沒有。”
“真不是騙錢的。”於超波叫屈說,“我們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賺的是代理費,從來沒吞過客戶的錢。文雪父母虧本,那是他們自己太貪心,要不用五十倍的槓桿,用二十倍的,就能撐過下跌,反而可以大賺一筆了。”
“後來怎麼樣了?”黃文斌問。
“後來文雪就來找我們索賠啊,我們跟她好好解釋,其實完全不是我們中介所的錯。但是文雪還不信,非要去告我們,當然沒告成功。不過我們的生意受了很大影響,老闆沒法子,只好先關門,我就失業了。文雪找到我,給了我十萬塊錢,想要收買我要內幕。我哪裡有什麼內幕,完全就是正規做生意。”於超波說,“我當然不會白白收錢,就給文雪演示了一下怎麼在倫敦開戶,白銀價格是怎麼漲跌的,她父母的錢是怎麼損失的。後來文雪自己也開了賬戶做白銀。”
“你這傢伙真是伶牙俐齒啊。”黃文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居然能把一個父母炒白銀失敗自殺來算賬的人又忽悠去炒白銀。
“我也就是實話實說。”於超波說,“那時候我反正也失業,就跟著文雪混。”
“就是炒白銀?”黃文斌問。
“開始是炒白銀,後來就不只了。”於超波說,“炒白銀的時候賺了不少錢,這可全靠我,要不是我的話,文雪早就讓莊家榨乾錢了。那女人家裡是山西的煤礦老闆,平時嬌生慣養,什麼都不懂,讀書也不好好讀,花大錢進的私立高中,在裡面還是抽菸打架無所不為,就是不讀書。十幾歲父母就沒了,煤礦也保不住,只剩下一筆錢,還有很多親戚虎視眈眈。所以她才跑到京城來。”
原來文雪以前是這種人啊,不過黃文斌一想,覺得有些不對,於超波連文雪的真名都不知道,這些隱秘往事就全是真的了?“你倒是知道得很多嗎。”黃文斌說,“不過她父母既然是在你們這個貴金屬交易所開戶炒白銀,你難道不知道文雪父母的名字身份?知道了文雪父母的名字身份,文雪是誰不是一查就查出來了。”
“我們中介所很重視客戶**,她父母不是我的客戶,我根本就沒見過他們。這些事都是文雪自己喝醉了說出來的。”於超波說,“她說了的事情我才知道,不說的我就不知道,她父母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不過她曾經提到過,他們家是在山西包煤礦的,很有錢。煤老闆夫妻一起自殺的事情應該不多,黃老闆想知道的話,找人去山西問一問就知道了,應該不難。”
“也許她在騙你呢。”黃文斌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