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今天就不走了,我不但自己不走,我還要佔著過道,讓你們一飛機的人都走不了”
話沒說完,甘白龍就帶著兩個人走了過去。
“幹什麼!”那人大吵大鬧,“人多欺負人少啊?”
“對不起。”空姐道歉對甘白龍說,“大叫您休息了。”
“操,怎麼對著別人這麼好,對著我就這個鬼樣,這傢伙是你的老情人啊?”那醉酒的客人越吵越大聲。
“我說啊”甘白龍笑了笑,趁著其他兩個保鏢擋住了空姐的視線,起手在醉酒客腦袋後面拍了一下。
那人渾身一軟,兩個保鏢剛好把他接住。
“客人怎麼了?”空姐問。
“喝太多睡著了。”甘白龍說。
“幸好睡著了,要不然真鬧起來都不知道要耽誤多少時間。”空姐送了一口氣。
“我幫你把他送到座位上吧。”甘白龍揮揮手,兩個保鏢就把那人拖了過去。
“做得好。”黃文斌說。
“打擊後腦可能會有很嚴重的後果,不過現在也顧不得了。”甘白龍小聲說。
“管他呢!”丁六根說,“這種人死不足惜!”
“那是慧安地產的王總。”金隊長忽然插嘴說。
“慧安地產?”黃文斌問,好像聽說過這麼個名字。
“是一個小地產公司,在我們海定區那邊的大樓旁邊買了一塊地,建了一棟公寓樓,大約價值二三十億吧,已經把家底全掏空了。”金隊長說,“前幾個月他們建房的時候建築材料堵了我們的偏門,我派了人去和他交涉,讓他把那些建築材料統統運走,那時候見過一面,所以認得。不過好幾個月了,他還胖了好多,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見過面的,居然還這麼不給面子!”黃文斌恨恨地說,“他們有一棟樓是吧?”趁著飛機還沒有起飛,就給京城那邊打了電話,“喂,包書記啊,有點事想請你幫忙。有個叫做慧安地產的,搶了我們一大塊地,影響了我的開發計劃。我覺得他們的投標程式可能有問題,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真有問題的啊,也不用把地給我們,封地抓人重新拍賣好了。”
“怎麼了?”丁六根問。
“沒什麼,那傢伙是透過賄賂手段拿到地的,本來紀委就在查。”黃文斌說。
“也就是說,這傢伙一下飛機就要被抓走了?”丁六根問。
“應該不會這麼快的吧。”黃文斌說,“怎麼也得調查個兩三天才會抓人。”
一棟公寓樓就二三十億啊,在遇上黃文斌之前,丁六根的真實財產也就是二三十億左右,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搭上黃文斌這條大船,自己也就是和這個慧安地產的王總一樣,還不知道自己得罪誰就被碾壓了。要說這個什麼王總,其實也就是沒有按時上飛機,和空姐吵了幾句。這種程度的囂張跋涉,丁六根其實做的一點都不少。也就是沒碰上‘趕著搭飛機回去陪老婆生孩子的黃文斌’這種稀有精英boss,所以才沒出事。
黃文斌是一點都沒發覺丁六根在想什麼,問空姐:“現在人齊了可以起飛了嗎?”
“應該是可以了。”空姐剛說完,飛機上的廣播就響了。
“諸位親愛的旅客,因為京城上空有強烈的雨雲對流天氣,我們航班會推遲出發”
後面那些話黃文斌都聽不見了,不由大罵:“怎麼會這樣!”
“天氣不好沒有法子的,應該延遲一兩個小時就可以出發了。”空姐說。
“我老婆快生了啊!”黃文斌著急的說,“就不能先飛過去,等天氣好轉了立即降落嗎?”
“您去了也幫不上忙啊。”空姐安慰他說,“要是強行飛過去,那不是更加危險嗎?國內航線不可能帶太多的燃油,如果先飛過去,到了地方又不能降落,那隻能去周邊機場了。降落到什麼地方也說不準。到時候您從降落地的機場趕到京城,需要的時間更加長。您也不用著急,這種事急也急不來。”
話是這麼說,可是黃文斌還是很著急,只覺得一分一秒都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想了一會兒,黃文斌打電話過去,誰知道丁詩詩居然沒接,黃文斌連忙打了另一個電話。還沒接通呢,又斷掉了。黃文斌嚇得夠嗆,不知道那邊是出了什麼意外,這時候丁六根的手機響了。
“喂,詩詩啊,我們還沒出發呢,說是京城那邊天氣不好。”丁六根說。
黃文斌一把搶過手機,“詩詩你怎麼沒接我電話?”
“拿電話沒電了!”丁詩詩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