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本地人絕對不肯去。
“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要搞八小時工作制啊,工作八小時,外加上下班三四個小時,這已經是一天的一半了。不是八小時工作制,美國人根本吃不消。”丁詩詩說。
“我又不是美國人。”黃文斌反駁說,“每天開兩個小時車上下班,怎麼受得了。”
“受不了?”丁詩詩陰陽怪氣地說,“小蕾有事,你連開兩天車也不覺得累,我為了你好讓你住別墅,開一個小時就受不了了?說!你和小蕾究竟幹什麼去了!怎麼都不先和我商量,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該來的始終要來,黃文斌立即縮成一團成防禦狀態,“就是肖蕾她父親前兩天忽然跑了過來,說要把肖蕾抓回去嫁人,因為他收了別人十萬塊錢聘禮,小蕾忽然跑了,他覺得沒臉見人,又還不出錢來。”
“這種賣女兒的父親,還認他幹什麼?”丁詩詩說,“直接找保安把他打出去不就行了。他要是再敢囉嗦,直接找婦聯,婦聯最喜歡管這樣的事,發動宣傳機器,把他批倒批臭。”
“畢竟那是小蕾父親啊。”黃文斌說,“要是翻了臉,以後小蕾都沒法子回家了。”
“把自己女兒拿去賣錢,這就是過分!就算翻臉,那也是小蕾父親的錯,你居然還和他妥協,簡直就是放縱納粹的張伯倫。”丁詩詩對黃文斌的處理手法不屑一顧,“這一次糊弄過去了,下一次她父親又收了別人的聘禮,該怎麼辦?難道再賠一次嗎?一次一次又一次,根本就沒個盡頭。”
所以黃文斌才要冒充肖蕾的物件嘛,誰知道會真發生了關係,真是悔不當初。“那你說怎麼辦呢?”黃文斌很想知道,“就算父親不好,還有母親,還有親戚朋友,就這樣和自己的前半生一刀兩斷,太過絕情了吧。”
“他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不斷的壓迫子女,讓子女給他實現種種不可能的要求。”丁詩詩繼續說,“小蕾父親這種人,只有一個字!打!以妥協求團結,則團結亡,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反正小蕾現在有錢,又有我們做後盾,生活在省城。以金錢做武器,不斷分化收買自家的親戚朋友,給老人治病,資助小朋友上學,幫年輕人找工作,幾年下來,她父親肯定眾叛親離,只能乖乖低頭認錯。”
居然是這種辦法,說起來好像可以行得通一樣,可是要肖蕾那樣的清純女孩收買自己親戚反對自己父親,還要持之以恆一做好幾年,是不是太難為人家了?“這樣不太好吧,小蕾能幹得出來嗎?”黃文斌問。
丁詩詩這是以己度人,她被丁六根壓制著,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的秘密,當然整天想著怎麼對付自己父親。別人的話,就算是肖蕾這種青春期十分叛逆的性子,又被父母逼婚,能夠和父母和解,也是十分樂意的。
“有什麼幹不出來的,人始終都要成長的嘛。”丁詩詩說,“總比你的餿主意好,居然冒充小蕾的丈夫!”
“啊?你怎麼知道的?”黃文斌只說自己出了十二萬給肖蕾贖身,可沒說冒充的事。
“廢話,那些錢原來就是聘禮,你要出錢,肯定說小蕾是你的人唄。”丁詩詩說,“再說了,你不告訴我,我不會直接問小蕾嗎?”從原因推出結果很難,從結果倒推出原因來卻很容易,“你這傢伙,是不是對小蕾還賊心不死啊?是不是還做美夢想要齊人之福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把了盧芝蘭送上門來,怎麼對肖蕾的事情這麼敏感?黃文斌嚇得滿身大汗,難道盧芝蘭只是一個誘餌?真是用心狠毒啊,“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呢,我只喜歡你一個。”黃文斌說。
“是隻喜歡我一個女人吧,男人還不知道喜歡多少呢。”丁詩詩說,“難道小蕾沒胸沒屁股,比較像小男孩,所以你才這麼喜歡她嗎?”
這女人妒忌的嘴臉可真是醜陋,肖蕾身材的確沒有丁詩詩這麼好,可也算是玲瓏剔透,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胸部剛好一手一個,腰部僅堪一握,雪白的長腿,還有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肌膚,和小男孩一點都不像——當然黃文斌不知道小男孩是怎麼樣的,他也完全不想知道。
“我當然不會了。”黃文斌當然不會因為肖蕾像小男孩所以喜歡她,“我喜歡的是像你這樣的。”說著他把手伸到丁詩詩的屁股上,轉移丁詩詩的注意力。
丁詩詩哼了一聲,也不反抗,忽然把手伸進了黃文斌的褲子裡,抓住了他的要害之處。
“外面,外面有人的!”黃文斌驚呼,“現在這麼光天化日的”
訓犬師和飼養員都在外面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