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騷,只能用各種重口味的調料來煮。
不過這麻雀還是很不錯的,外面裹著一層薄薄的面衣,很是酥脆,裡面的麻雀非常嫩,連骨頭一起嚼碎,自有一股鮮甜的味道。“還挺不錯的呢。”黃文斌說。
“當然不錯了。”趙老闆說,“是這兒的招牌菜,從稻田裡面活抓的野生麻雀,又用麵包蟲餵了好幾天,養肥了才拔毛油炸。”
“這附近哪裡有這麼多麻雀,肯定是養殖的。”曹老闆說。
“現在生態好多了,這麼點麻雀算什麼。我老家哪兒,經常有野豬跑下山找東西吃呢。偏偏還是什麼二級保護動物,不準打。”胡老闆說,“後來實在太多了,林業局沒辦法,又要組織人去打野豬。”
說起這個二級保護動物,似乎什麼都要保護,野豬是,麻雀是,連黃鼠狼也是。真要嚴格執法,也不知道要抓多少人進去。黃文斌和這些老闆閒談幾句,媽咪就來了,身後跟著燕瘦環肥十幾個女人。
黃文斌還沒說什麼呢,胡老闆就發怒了,“你這是把我們黃老闆當肥羊啊!弄這種貨色來!全給我換了!”
那個媽咪趕緊陪笑說:“是,是,立即就換,就是現在晚了點,漂亮姑娘都讓人挑得差不多了。”說著把那幫女人全帶了下去,又換了十幾個上來。
“這些還差不多。”胡老闆點點頭,對黃文斌說,“黃老弟,你先看看吧,要是不滿意再換。不過現在這時辰,這批也算是最好的了。”
黃文斌仔細一看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這些女人臉上厚厚的一層粉,眼睛眉毛好像是批次製造的一般整齊無比。身材倒是不錯,也不確定是真材實料呢,還是在裡面墊了東西。
黃文斌也不在意,隨便選了個身材高挑的——這臉能化妝,胸可以放墊子,腿總不會是假的吧。叫了以後才發現,這腿也不那麼牢靠,直是很直,白也很白,長也算長,可扣掉高跟鞋的話,也和平常人相差不遠。
這麼一想,黃文斌本來沒多少的興致就更加提不起來了,按照慣例問了名字,知道她叫做小蘭,又吃了些東西,合唱了兩三首歌,就把小蘭扔到一邊,去和侯市長說話。“侯叔叔,這炸麻雀雖然好吃,也不算什麼山珍海味,吃兩三個過過口癮也就算了,怎麼叫了這麼幾大盆啊?怎麼吃得完?”
“小黃啊,你還年輕,這種事情,是不懂得。”侯市長一邊喝酒一邊說,“我們這些人啊,錢是有一點,女人也不缺,可要是腰桿不硬,有錢有女人也沒用。想當年,我在南邊當鎮長,又有錢又有閒,體力好得很,早上玩了求辦事的女老闆,下午再玩犯了錯的女下屬。晚上出去唱歌,還能再玩兩三個。加起來能玩十七八次,現在可就不行了,一天能玩兩三次就不得了。玩一個月,還得休息個把星期的。”
黃文斌才不信呢,侯市長在官場上算是年富力強,可實際論起來,也是五十多歲了。還能每天玩兩三次,一個月只休息一週?這肯定是吹牛。至於年輕時候一天玩十七八次,黃文斌就更加不信了,他射七八次,出來的幾乎全是水。十七八次的話,還真能射血出來不成?
當然口上不能這麼說,“侯叔叔真實老當益壯,比廉頗還厲害。廉頗個飯桶,老了只能吃多幾碗飯,哪裡比得上候叔叔呢。”
其實黃文斌是在諷刺侯市長不幹正事,不過侯市長自己倒是很自豪,哈哈一笑,“比起美食來,的確是女人更好。沒有女人的話,吃什麼都沒味道。”一邊說,一邊對著身邊兩個女人上下其手,哪裡有一點人民公僕的樣子。
人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黃文斌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茬了,只好把話題轉移出去,“炸麻雀能壯陽嗎?以前都沒聽說過啊。”雖然說你麻雀是鳥,那個東西大家也管他叫鳥,可是吃麻雀能補嗎?以形補形也沒這個說法啊。
“以前我也不信的,不過現在嘛。”侯市長拿起一個炸麻雀,一口就把頭給藥了下來,“所以說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實事求是,真理以檢驗為標準。我吃下去,真的有用,那就完了,中醫西醫都沒支援,那又怎麼樣!”
真的這麼厲害?黃文斌連忙也吃了一個炸麻雀,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你要說好吃,其實也就這麼回事,肯德基是十分的話,這個炸麻雀也就是二十分左右吧。至於壯陽什麼的,黃文斌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吃沒用的。”侯市長說,“本來缺才需要補,你20歲出頭,本來就是滿的,還補下去,根本就沒用。”
黃文斌忽然想起來,似乎有一種藥也是這樣的,繼而想起張利國來,這個神弓老總被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