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禮物,於總當然也不例外。
“金豬?純金的?”鍾妮娜衝了上去搶過金豬,“怎麼不是實心的呢。”
“不是純金,十八k的,”黃文斌說,遊園會上價值最高的東西也不過兩三萬,在那裡於光榮也不算什麼大人物,怎麼可能拿到這麼大的純金金豬,“價值大約是一萬塊錢左右吧。”黃文斌知道鍾妮娜關心什麼。
“才一萬塊錢啊?”鍾妮娜的臉垮了下去,“總比沒有好。”
黃文斌上輩子最困難的時候,翻到一張忘了的十塊錢都高興得要死,這傢伙平白拿到一萬塊,居然還這副摸樣。“一萬塊卡那很不錯了,你再仔細找找,肯定還有其他的財產,弄個幾十萬應該沒問題。”
“這個這個值錢不?”鍾妮娜拿出一匹同樣金光閃閃的駿馬。
黃文斌掂了掂重量,又敲了敲,搖頭說,“不值錢,是銅的,你看這兒都生鏽了。”
“那還有這個呢?”鍾妮娜拿出一大堆東西問。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不值錢,剩下的這些我不知道,嫂子你找專家看看。”黃文斌說,“這個花瓶似乎是古董,也值個幾千塊錢吧。具體價格我也不清楚,可能現在漲價了也不可知,你去賣古董的地方問問。”
這件事情不解決,黃文斌始終內心不安。他現在全副身家也就一億左右,要把借來的一億全部扔進去,始終還是心裡沒底。要解決這個問題,光靠找資料是沒用的,還得從於光榮那邊下功夫。
第二天一上班,黃文斌就去人事部拿了於光榮的資料,查到了於光榮的私人地址,買了一個五百塊的水果籃子,親自提著找上門去。於光榮主宰市中心一個高檔小區,距離東昇公司辦公樓走路也只有十五分鐘的路程,黃文斌開著車很快就到了。
提著水果籃子,保安們都視若無睹,黃文斌很容易就進去了,找到位置,按了對講機,馬上就接通了,證明家裡有人,“你好。”黃文斌對著攝像頭微笑,努力留下比較好的第一印象。
“請問你是哪一位?”那邊傳來的聲音很是年輕甜美。
“我是黃文斌,東昇的總經理助理。”黃文斌猜測這人是誰,於光榮今年四十多歲,說話這個是老婆的話,好像太年輕了,說是女兒的話,好像又太大了些。於光榮從來都不在公司說自己的私事,黃文斌也沒怎麼留意。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請進來吧。”然後門啪嗒一聲開啟了。
於光榮住在頂層十八樓,電梯很慢,開了好一會兒才到。門已經開啟了,黃文斌進去就聞到一股黴味,仔細一看,大廳裡還有一個水桶,上頭隔一會兒就滴下一滴水來。屋子的女主人容貌豔麗,卻很是憔悴,年紀大約二十多三十不到,穿著白色的孝服,別有一股未亡人的吸引力。
“您您好。”黃文斌還是吃不准她是於光榮的什麼人。
“我是於光榮的老婆。”她也懶得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
“於夫人您好。”黃文斌把果籃送上去,看這年紀,不可能是原配,那就是二婚的了。在看她的保養首飾髮型,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完全看不出什麼來。就算是二婚,這動靜也未免太小了,黃文斌上輩子在東昇呆了好幾年,完全沒聽說過啊。
“坐,喝茶。”於夫人說著笑了笑,臉上也是悽苦無比。
這麼來騙人家寡婦,好像很不道德,黃文斌只好掏出一個大紅包來消除心中的罪惡感,“小小心意,我在公司裡面受了於總很多‘照顧’,前一陣子我出差去了,沒能趕上送於總最後一程,真是慚愧。”
“你叫黃文斌對吧?”於夫人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謊言,“外面都在傳,老於就是被你氣死的。”
“那那都是謠言。”黃文斌很是尷尬,誰這麼無聊啊,居然說於光榮是他氣死的,明明就是自己吃藥吃死的,當然那藥是黃文斌給的不對,還是說他是氣死的算了,反正是突發心臟病。
“老於死的前一陣子,無緣無故被公司放假,所有業務一律不許碰。他和我說,這都是因為公司裡面有個叫做黃文斌的,想要謀奪他的位置,天天在我跟前大罵。”於夫人又是一笑。
“我和於總的確是有些小小誤會。”黃文斌絞盡腦汁,這下子可慘了,沒想到於榮光居然還說了自己這麼久的壞話,看來他是一早就對自己有偏見。
“什麼小小偏見!”於夫人語風一轉,“他這是咎由自取,在說你壞話之前,他還很得意的和我說,新來的總經理是個傻逼,總經理助理是個傻逼助理,他給了你一點點好處,就把你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