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他的幹老子,而且每日裡要吃肉吃酒熱水侍候。”
“媽的,他幹老子偷了我的寶呀,我拿住他二人還當上賓呀,操。”
“如果不答應,我香武哥自己煮吃掉。”
馬長江聽了大急:
“好,好,好,老夫照辦。”
丁玲咚笑了。
她心中想,香武哥是個有頭腦的人。
這世上二百五的人太多了,她的香武哥不是。
馬長江介面:
“只這麼一個條件?”
“咱們是一個條件換一個條件,大家不吃虧,現在,你的條件是什麼?”
“老夫要那小子趕快把老夫的失寶送回來。”
“行,要多快?”
“越快越好。”
“你已提了兩個條件了,我就說出我們第二個條件。”
“什麼條件?”
“備兩匹快馬,吃的喝的全備妥,我們連夜奔回青龍山,取寶就回程。”
馬長江大聲吼:
“你們聽見沒有,快去備馬呀,少開口。”
幾個大漢拔腿就走,走得不見了。
馬長江再問丁玲咚:
“丫頭,你的條件老夫全答應了,你們也要有個限期,不能永遠拖著不把寶送來。”
丁玲咚道:
“索你兩匹快馬,就是不想把時間拖得太久。”
馬長江也點頭,帶著幾許寬慰地道:
“楊香武那小子,咱們明明看他捱了尹老八的火筒子,燒得他面目全非,他怎麼還能活著?”
丁玲咚吃吃笑了。
她是不會說出楊香武並未挨火筒子之事。
楊香武雖然無法自己變回原來模樣,但在以後的行動上更為便利行事。
如果此刻明告對方,馬家溝的人便會提高警覺。
心念及此,丁玲咚淡淡地道:
“火筒子是傷了我香武哥,可是也只是皮肉之傷,告訴你吧,是哪一個放的火筒子,叫他小心了,早晚我香武哥會把他的人頭偷走的,你信不信?”
馬長江聽得動容:
“他偷人頭?”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呀,我香武哥的幹老子是幹什麼吃的?偷人頭太小意思了,就看他偷不偷。”
馬長江大怒:
“可惡,難道我們這些人的人頭是任他偷的?”
“那可說不準。”
如果不是為了寶,馬長江就會下手殺人。
於是,黑暗中牽來了兩匹快馬,也都上了鞍,吃的喝全有了。
馬長江對手下人,道:
“交給她,馬上叫她走。”
但他忽然又拉住馬韁繩,問丁玲咚:
“說,什麼時候能回來,老夫的意思是,你們在何時可以把寶物送到馬家溝?”
丁玲咚道:
“當然是儘快了。”
“總得有個期限。”
“我想嘛,十天半月太急了,一個月期限差不多。”
馬長江重重地道:
“行,就是一個月,一月到期不見人,老夫的寶也不要了,叫那小子來為他幹老子二人收屍吧。”
他拋過韁繩又吼:
“滾。”
丁玲咚跳上馬背又拉了一匹馬,調轉身便匆匆地走了,走了個不回頭。
有個大漢低聲對馬長江,道:
“咱們暗中派人跟上,那小子必受了傷,何不趁此機會也把那小子活捉,當家的,那時候什麼寶也是咱們的了,你說對不對?”
馬長江聽得心中一動。
他雙目一厲,道:
“你們這兒有多少人馬?”
“三十個兄弟沒問題。”
馬長江道:
“不能驚動寨內人,尤其是正在大庭上吃酒的那些刀客們,我想那小子必也傷得不輕,身邊只有這個丫頭,你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