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旋身側扎,錯身橫掃,端的了得。
許九仙不退反進,一雙肉掌比之鐵板還厲害,有拍有拔,有切有抓,逼得老人哇哇怪叫。
真的楊香武拉了丁玲咚二人一邊看熱鬧。
楊香武對於許九仙的武功頓覺好奇。
楊香武以為,許九仙不只是個變臉奇人,他必然是個武林中了得的人物。
只不過楊香武未在江湖上聽到這號人物,他的年紀,他的閱歷,實在太嫩了。
就在楊香武沉思中,忽聽許九仙一聲大吼:
“撒手。”
真聽話,老者的拾糞鋼叉已落到許九仙的手上。
那老者尖叉未逃走,他就地馬糞上翻滾,也就地拾起馬糞當暗器,一個接一個地撲向許九仙。
許九仙以鋼叉阻擋,立刻發覺打來的馬糞包著石頭,這個真叫陰險。
許九仙暴吼如虎:
“三招之內取你狗命。”
豈料老人一彈而起,心中大叫著:
“跑啊,快跑啊。”
只見這老人跑得真叫快,他越過了房頂往樹林中奔,跑了個不回頭。
許九仙氣呼呼地罵:
“龜兒子的,玩這種把戲,老子不上你的當,小心老子再遇上。”
楊香武與丁玲咚二人迎上來了。
楊香武懷疑地問:
“我未來的師父呀,你真打算同那瘋小子合吃馬糞?”
“他不會吃的。”
“如果他吃了呢?”
“扎死他也不會吃的。”
“可是他在房頂上已經吃了呀。”
“那不是馬糞。”
“什麼?不是馬糞。”
“你小子不會上房去看看就知道了。”
楊香武當然要看,他拔身上了房頂。
“都是馬糞。”
“胡說,你聞到臭了嗎?”
楊香武聞了幾下,道:“不臭。”
“不但不臭,還帶著甜香味。”
楊香武拾了一塊再聞,笑了笑下來了。
他託了一塊走近許九仙,道:
“什麼玩意?”
許九仙道:
“曬乾的雜麵地瓜餅,外表看就同馬糞差不多,可全是晾曬在屋頂上,哈,老傢伙拉了我,早被老夫聞出地瓜味道來了,他想叫老夫吃馬糞呀,他先吃。”
“哈”楊香武笑歪了。
丁玲咚也笑笑,道:
“咱們差一點上他的大當了。”
楊香武道:
“看上去這老傢伙瘋瘋顛顛的模樣,很難叫人以為他還有一身的武功。”
許九仙道:
“我忽然發覺到一件事情來了。”
“什麼事情?”
“我未來的徒兒呀,我發覺這兒全是馬家溝的人,他們的目標找的是你呀。”
楊香武心中一個緊,這老東西有頭腦。
但楊香武也有他的一套,他點點頭,笑笑:
“我未來的師父呀,就因為如此我才為師父著想呀。”
“你這話怎麼說?”
“我這話很明顯。”
“說來聽。”
楊香武乾咳一聲半帶笑,道:
“我未來的師父,你不是說過嗎,我與丁玲咚乃是你找了許多年許多地方才發現的奇葩吧。”
“不錯。”
“那不就結了,如果我被馬家溝的人殺掉或坑死,你老人家就會遺恨終身了。”
“不錯,你這話有道理。”
“所以你老扮成我。”
許九仙重重地道:
“也罷,咱們這就去闖馬家溝。”
丁玲咚道:
“我二人自當師父後盾。”
許九仙道:
“你二人能夠自保也就令為師的高興了。”
三個人開步走,走向馬家溝。
楊香武很注意這一路上的動靜,因為他遇上過三次幾乎上了敵人當。
他心更明白,這一路上再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隱藏著極其危險的殺機。
丁玲咚已聽楊香武說過,所以她表現的很緊張。
許九仙心中明白,自己也許上了楊香武這小子的當,可是憑他在巴蜀武林地位,他絕不會有所反悔。
人們如果當真以為他許九仙只是個變臉人物,那可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