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也餓了,便取出吃的啃起來。
他也遙望著遠方,山影之後是條河,他還不知道要過河之後再走八里,山背後便是馬家溝的寨子了。
楊香武想事情,想著想著他笑了。
楊香武心中想的是什麼?只有他知道。
只見他緊緊衣裳緊緊褲帶,找了一株大樹他上去。
他在樹上找了個十分安穩的枝丫,他睡下來了。
楊香武打算不走了,他等
楊香武會等什麼?
等機會?還是等什麼人?
其實他想的是如今馬家溝的人已經知道他找上門來了,那麼,馬家溝的人已經兩次敗在他的手中,必然會全寨緊張地等他上門去了。
既然馬長江那批人緊張,那麼,他就找個地方睡大覺養精神,多妙哇!
楊香武在樹丫茂密的樹上四腳拉叉地睡起來了。
這夜天氣涼,但楊香武不怕涼,套句誰說的那句話,他是“小夥子睡冷炕——全憑火力壯。”
天下事有許多可真叫巧合。
就在楊香武沉睡中,附近忽然傳來馬嘶。
也就是這馬叫,楊香武身子猛一縮,他醒了。
楊香武發覺天黑了。
其實天早就黑了,只見一輪明月如洗地斜掛在半天空,稀疏的星星在閃爍,樹林中,唔,白天鳥兒吱喳叫,到夜晚,各種蟲兒接著叫。
山風微微中,只見兩匹馬緩緩地過來了。
楊香武在樹上低頭看,馬背上的兩個毛漢還在說著話,這二人到了斜坡前,有個毛漢開口了:
“媽的,當家的叫咱們把人馬拉到三十里外等他的訊息,我看那幾個惡魔不好惹。”
另一個介面:
“怕他個鳥,咱們人馬三百多人肯定能收拾他們。”
“咱們是人多,可是要收拾他們必死傷慘重。”
“那幾個好對付,倒是那個小王八蛋,不是出現了嗎?怎麼到天黑也沒看見。”
“馬家溝已是天羅地網地等他入門了,看吧,那小子肯定是來得去不得。”
“戈兄,咱們暫時在這兒升火歇歇。”
“徐兄,我看有點不對勁了。”
“怎麼個不對勁?”
“那小子好像成氣候了,一次一次地不一樣,我二人都吃了他的虧。”
原來這二人不是別人,“白山黑水一老虎”丁雲昌手下的兩員大將——徐大山和戈佔山二人是也。
這二人去了馬家溝,是合起來對付楊香武的。
只因為丁雲昌暗中有計較,把這徐大山與戈佔山二人派出馬家溝,準備把大批鬍子拉到距離馬家溝三十里的洗馬河,等候機會大幹一場。
至於大幹是指的什麼?
丁雲昌三人心中早計較好了。
此刻,戈佔山與徐大山二人把馬拴在樹下二人附近找乾柴堆在樹下升起火。
戈佔山卸下馬鞍袋,他提了酒袋坐下來。
徐大山也坐在火堆邊。
徐大山也接過酒袋喝幾口,這二人對著坐,砍刀擱在火堆邊。
那戈佔山喝酒烤火微微笑,道:
“怪了。”
“什麼怪了?”
“你說奇怪不奇怪,我一直心中不明白。”
“什麼事你不明白?”
“咱們衝進山洞裡,怎麼一件寶也沒找到。”
“兩個老賊真精明,咬緊牙關不承認。”
“山洞之中咱們仔細找,媽巴子的,什麼也沒找到,可我相信洞中必有寶。”
“你就那麼肯定?”
“老子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