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後,翻身躍上,直朝著危崖而去。
而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在柳澤吐出‘垃圾’二字的時候,廖斌緊閉的眼皮卻是頃刻間抖動了那麼一下。
“呼!現在可以說說了嗎?你到底是怎麼招惹上他們兩個的?”
楊青見柳澤走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而後歪著頭看向段飛雪問道。
“我哪有招惹他們,是他們纏住我,不讓我走。對了,那柳澤剛才對廖斌說什麼這事傳出去,他無所謂什麼的,這事的起因也是我聽到這邊有呼救,才過來一探究竟,這樣看來,他們兩個在這邊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段飛雪也是疲憊的靠向身旁的亂石堆,一邊想著,一邊對楊青訴說著,不過轉而好似又想到些什麼,再次開口道:“對了,這個柳澤居然沒有再為難我,看他那個樣子對那妖獸也是極為珍愛,怎會如此輕易的就放過我?這不符合常理啊算了,不想這些了,他怎麼辦?”而後又指向一旁的廖斌。
“我跟他也只是見過一面,雖然他當時怒罵過我,但現在他已經被我重傷,我想,我和他也已經兩清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楊青眼角瞟了廖斌一眼,心中殘留的那些怒氣,也是隨之消散,但是,此時他的心緒卻是煩亂躁動起來,不明所以的楊青已將心思轉移到了這上面,故此,將廖斌這個麻煩便交給了段飛雪。
心緒的煩亂來的突然,楊青也是有些莫名,不知為何會這般,思來想去沒有個結果,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串連了起來,陡然間,抬眼望向廖斌,心中的疑惑也是隨之而來: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帶著村民去紫蘭城了麼?
串聯起段飛雪剛剛所說,猛的一個機靈,扭頭看向段飛雪,開口問道:“若按你剛才所說,那個柳澤匆忙離開,此刻,他會不會是去了?”
說到這裡,楊青陡然頓住,心中一個不好的預感瞬間冒出,沒有等段飛雪回話,立刻便閉上了雙眸。
“去了哪裡?不過那個傢伙太強了,我們難以你怎麼了?”
剛緩過一口氣的段飛雪,右臂已是不再那般麻痺刺痛,正活動著右手,揉著被柳澤一掌打的生疼的胸膛時,眼角撇到了楊青已然慘白的臉,嚇了一跳,以為他與廖斌對轟,傷了內部呢,不禁關切的詢問。
“混蛋,這兩個畜生。”
可是,段飛雪又怎會知道,楊青此時腦中看到了怎樣可怕的一幕,這一幕直接驚的楊青渾身都是僵硬起來,而後,猛然睜開雙眼,怒喝出聲,而後,身子一挺便是站起身形,腳下重重一踏,其人卻如箭矢一般射了出去,目標正是柳澤去往的危崖之下。
而段飛雪卻被楊青弄的一頭霧水,不過聽那怒喝聲也是明白,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隨之臉色也是凝重了起來,緊緊跟隨而去。
危崖,既然如此稱呼這座大山,也是必定有著一定原因,那就是這座大山內部已然中空,雖然外部看上去頗為雄偉,但也只是一具空殼而已,隨著風化越加的嚴重,遲早會坍塌而下。
其內部,碩大的空間足以容納千餘人,很是空曠,可是此時,在這座危崖之內,卻是有著百餘數人,男子居多,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盤膝而坐,閉目不動,身體幹若木柴,如若不是他們胸部有著微弱的起伏,定會被人錯以為是已經死掉的乾屍。
只是他們的坐位卻很是奇特,雖然空間很富裕,百餘人分散開來坐,也不足為奇,但是他們這種分散卻好似有著某種規律一般,每七八人便是被分成了一波,粗略看去,整個石窟不下二十餘波,且每波的人坐位更是奇異,六七人圍成一個圓形,再有一人坐中間,若近看之下也會發現,他們每個人的額頭之上都被刻上了一個詭異的血色印記。
而且,在他們每個人的頭頂處,正在不斷的往外冒著絲絲白氣,而這些人也因白氣的飄出,他們的肌膚也是隨之逐漸萎縮,可見那冒出的白氣對他們來說有著多麼重要,可是,無論怎樣,白氣依然在慢慢的飄出,最後在他們眾多身影圍攏的中間一座一人來高的石柱之上匯聚,就好似這根石柱有著某種吸力一般,將那些白氣吸納而來,而此刻這石柱之上的白氣已然凝聚成了一個白色的虛幻球體,且隨著白氣不斷的加入,球體竟是逐漸的開始凝實起來。
在這個石窟內,不單單有著這百餘數人泛著詭異,而且在這石窟的一個角落裡,還零散的躺著幾位女子,他們的容貌也是方可算的上清純秀美,長髮飄然,但是,與這般景象格格不入的卻是她們的衣衫大多凌亂散落著,露出其內大片雪白的肌膚,任誰看到這副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