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在這裡休整一番是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對嗎?”
“呃···沒錯!”聽到藍琴的話後,任傑不由得臉上一陣尷尬,接著便勉強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想,我們是可以利用這一片湖域來獵殺那棘藜獸的!”
“什麼?利用這裡來獵殺那棘藜獸?”聽完任傑的話,一旁的藍琴不禁疑聲道。
“不錯!”聽到藍琴的話後,任傑立時便換上了一副凝重正色的口吻,對著她沉聲道。
“棘藜異獸,奔跑迅速,背上的棘藜刺靈活異常,可以說每一根棘藜尾就如同是一柄操縱自如的長槍,而且那棘藜尾上的棘藜刺沾滿劇毒,若是與它正面近身相抗衡的話,不異於對付一頭六階上位的赤獸,所以,若是想獵殺於它,就必須攻其不備攻其弱點。”
“不得不承認它強橫的肉體攻擊堪稱無敵,跳得比我們高,跑得比我們快,但是,它體內的赤氣和對赤氣的運用並不如我們,甚至是比不上同階的其他赤獸。而最重要的是,它沒有腦子,小王可比它聰明的多了。如果,我們施計把它誘到此處,在這湖面上和它來一場對峙戰,以它對那我們恨之入骨的仇恨值,肯定是會不顧一切地跑到湖中去的···”
話到這裡,一旁的藍琴已然是聽出了任傑話中的意思,他是想引誘那棘藜獸到這湖面上去,讓它放棄在陸地上的優勢,而二人則能在湖中憑著赤域凌空而起,到時自然是要佔盡優勢,只待它敢跑到湖面上去,就立刻截斷它的迴路,慢慢地在湖面上消耗它的體力,直到將它獵殺在這湖中。
片刻之後,只見湖邊的藍琴靜靜地凝望著一旁的任傑,不知為何,此刻的她看著任傑俊毅的臉龐,看到他那邪異的眼神後,心中有種莫名異樣的感覺不由得心跳加速,俏顏之上突然騰昇起了一抹清晰可見的紅暈,瞬間便微低臻首扭過頭去望向了別處。
就任傑剛剛那一計誘殺棘藜異獸的計策,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成功的機率怕是至少有八層以上,那棘藜異獸不過是六階中位的實力,憑它尚且不到常人的智商,而且又有著暴躁的脾氣,對二人擅闖棘藜谷中傷於它耿耿於懷,很容易便會在二人的誘導下踏入這死亡湖域的。
“哈···我就說麼,憑你的小腦瓜,要想獵殺那棘藜獸肯定有的是辦法!”那莽牯蛤祖在得知任傑要對付那的計策後,不禁笑著對他道。
聽到那莽牯蛤祖的話後,任傑不禁白了它一眼,忿忿地道:“老傢伙,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拭目以待!哈······”一陣蒼老的笑聲在任傑的靈魂深處久久迴盪。
待二人在湖邊休整了一番,商量好個中計策的細節後,便見任傑一人順著那流淌進湖泊的河流一路飛身而去。
半響之後,任傑便再次來到了當初他和藍琴擊退了棘藜獸後,奪路而逃的山谷的谷口處,此處又正是那山坡的盡頭河流在此也緩緩地轉了一彎,藉著山腳,只見任傑細細地探視著谷內的情況,想那棘藜異獸在任傑二人逃走之後必定已然是有所防範的了,不過,就算它此間真的隱藏在某處靜候著二人,它也不可能知道任傑會從那個方位再出現。
待任傑釋放出靈魂之力探查了半響之後,發現眼前的棘藜谷之中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以那有著潔癖的棘藜異獸的性情,若是真的讓它隨便地隱身在某處去等候二人再來,怕是有些不切實際的,唯一的解釋便是它此刻正在洞裡養傷在,而與之前不同的是此時的它必定是小心翼翼的,不會再讓人偷襲它第二次的。
“在想什麼,怎麼不上前去?”看到任傑待在原地靜靜的望著眼前的棘藜谷,那莽牯蛤祖不禁問道。
聽到那莽牯蛤祖的話後,任傑不禁神色凝重的緩緩道:“老師,你說那棘藜獸這會不會是障眼法,而實際上已經從別處找來了其他的幫手,正等著我去自投羅網呢!”
“哈···”聽到任傑的話後,那莽牯蛤祖不由得笑道,“小傢伙,你以為這山脈之中是棘藜異獸遍地走的嗎?除非是尚未分開的老小兩隻異獸會同時出現在一起,而像它這種佔山為王的異獸必然是獨來獨往的,異獸可都是很孤傲的,是不會與其它的赤獸結群的!”
“哈···那還等什麼,明年的今天就是它的忌日!”聽完,任傑不禁頓時釋放出自己的赤域疾速飛身進去谷中,身形急速旋轉中接連拍出數掌,震得谷中聲若驚雷,極度地挑戰著那棘藜獸的聽覺。
“吼······”突然,任傑的前方,山谷之中傳來一陣狂躁的咆哮聲,接下來,任傑便感覺到身處的整片山谷似乎都在顫動著,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