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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清穿小說看多了,都說九龍奪嫡是最為激烈殘酷的事情,康師傅太會教導兒子,個個都有帝王之才,可是椅子只有一把,所以只能進行不成功便成仁的搶奪。
置身西晉,才知道,清朝的奪嫡又算什麼慘烈?最起碼那些數字軍團有的是機會部署,拉攏,然後運用綜合能力擊潰對方。
可是司馬家的那些王爺呢?他們同樣個個身負天縱之才,才華名聲都有過人之處,可是他們卻如同網路遊戲一般隨意的殺人與被殺。。。今兒可能還是位高權重,明天就是階下囚,更主要的是幾乎沒有任何過渡地就成了一個死人。所有的謀劃策略機巧甚至栽贓陷害都沒有任何的用武之地,直接如同兩個莽夫一樣。你殺我我殺你,所有地先天的智慧和後天地學習都成了擺設,進行著原始而殘酷的廝殺。
“母親永遠和覃兒在一起!”我緊緊的抱住司馬覃來增加我的說服力,這樣的保證在這個風雨飄搖地亂世實在不堪一擊。
“母親,您剛才怎麼了?”即使是我這樣空泛無力的安慰和保證。司馬覃也能相信,他畢竟是個六七歲的孩子,渴望親近而已。
“我做了一個夢。”我說道,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接近正午,扶容怎麼還沒過來呢。“母親,太陽昇起來了,只要對著太陽將夢說出來,這個夢就會破了。夢裡的事情就不會變成真的。”司馬覃笑臉微微仰著,很是認真補充道:“很靈的,真的。”
“好。”我禁不住一笑。司馬覃人雖古板,卻有談論玄學的天賦。他認為朗誦《詩經》可以驅散悲傷。認為陽光可以破除噩夢。這時候我們需要地是什麼?是相信和勇氣,是相信自己相信未來。這樣才有勇氣不斷的走下去。
我深呼吸,“我”正要大聲的說出夢境地美麗和哀傷,扶容急匆匆地進來了,說道:“娘娘,你快去看看吧!”
急急忙忙的趕出去,就見酸菜站在院子中間,神情呆滯,目光迷惘,一副失魂落魄地樣子。“酸菜,酸菜。”我輕輕地喚道,酸菜沒有反應,只是直直的盯著院子地那棵歪脖柳樹,彷彿那兒有什麼東西出現一樣,即使豔陽高照,我仍然驚出一身冷汗。
“柳枝白,柳枝青,柳枝依依滿別情”酸菜突然這下一根柳條,邊舞邊唱。
酸菜的歌聲,怎麼說呢?非常的難聽,但是她面容哀切,唱